忆起信的内容,哪怕自己告诉杜清怡,这信不是江秦写的,也难免杜清怡回再次因信的内容而伤心一次。
但若是不说……好像也不现实。
蓉蓉身中两刀这是铁打的事实,就是用灵泉水配以最好的药材快速疗伤,想要把那么深的创口愈合,也要半个月以上才行。
在此期间,她总不能一直不许杜清怡见贴身女使吧?
心思电转,秦月夕在眨眼间已经想出对策,并不急着开口纠正她,而是扬起嘴角,对她露出了犹如朝阳般明媚的笑颜:“看样子,你的精神头回来了。”
“月夕,我正想问你,你怎么趴在我床边睡了?而且这里好像也不是客栈我这几日睡得那间房。”杜清怡的双眼眨动了两下,眼底的呆怔褪去不少,困惑地看着秦月夕:“我看你刚才睡得很熟,不忍打扰你。”
“嗐,我这是这两天生意太忙了,累的。”秦月夕含糊了过去,“你睡了好久,一定饿了,我让小厨房一直给你温着一盅桃胶雪燕乌鸡汤。还有一碟栗子饼。你现在醒了,我去小厨房给你端过来。”
“诶,清怡,你还没有
回答我刚才的那几个问题呢。”
眼看着秦月夕就要转身离开,躺在床上的杜清怡忙坐起来。
只是她躺的太久,身上有些乏力,猛地坐起,头脑一阵晕眩,又马上跌回枕头上。
“清怡。”
秦月夕焦急地转过身,重新凑到床里面去,开始将空闲的两个枕头叠起来放到床头,“我知道你想跟我聊天,我们可以一边吃一边聊,我的确有好些事情要给你说呢。不过你也要做个心理准备,可能事情会有些让你惊讶。”
“什么事情啊?”杜清怡迷惑地眨眨眼,顺着秦月夕搀扶的力道重新坐起来,躺在秦月夕给她弄的靠垫上,“那你可以快点去,我还真有点饿了呢。”
“我会快速快回。”
给杜清怡掖好被角,秦月夕快步离开。
不多时,秦月夕又提着一个红漆木的食盒回来了,又从外间屋子里搬出一张比床略高出一截的高脚梨木茶几,将食盒里的鸡汤还有糕点拿出来放在茶几上。
杜清怡也慢慢挪着身体到床边,接住秦月夕递来的筷子,狐疑地看向寝室的小门,“怎么不见蓉蓉呢?该她为我布菜才是,怎么好劳烦你呢。”
哎,果然还是提到蓉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