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夫人的臂力的同时,才想起来自己是回来帮忙的,赶紧也走上前,双手帮着托起杜清怡下垂的禽兽。
然后跟着秦月夕的步伐,将杜清怡送回到了那边停着的马车上。
等将三个伤员全部都送上马车后,车夫也重新坐回到车辕子上,拿起放在挂在车架子上的鞭子准备赶路。
临行之前,秦月夕撩开车帘,探出身子对车夫老伯提醒:“老伯,车里蓉蓉姑娘伤的很重,请在赶车的时候务必将车速放慢,车子赶的稳一些,不求快速进城,只求平稳。”
“夫人放心,老头子明白的。”车夫也赶紧客气了一句,将鞭子拿起来在空中抽出一个炸响。
套着马车的马驹听到了炸响后,迈动四个蹄子,开始往林子外走去。
秦月夕在快要走出林子之前,又撩起车窗垂下的帘子,看了一眼江秦所住的清心别院的方向。
已经是深夜,清心别院虽说也是设立在碧水湖边,但是距离护
卫芦苇荡这里还是有一段路程,至少相隔了二三里地。
就算是蓉蓉呼救了两声,相隔这样远,再加上现在已经是深夜,很难惊醒已经入睡的江秦等人。
想必此刻清心别院里,江秦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还在安然入眠。
既然如此,她也不想半夜跑去告诉敲门告诉江秦发生了高健伤人这件事,等明天天亮,她在排青瑟过来传话。
……
另一边。
清心别院里。
不大的两进院的院子里一片宁静。
因为不是真正的高门大户,并没有在院子里养那么多的下人婆子,所以院里也没有什么人当值。
只有垂在屋檐下的两盏白色纸灯笼,随着夜风在屋檐下微微飘荡。
江秦所住的那件正屋也还是静谧至极,屋里也没有燃着照明起夜用的烛火。
与之相反的是李宣儿所住的后院正屋寝室,里面燃着两个壁灯,梁上还垂挂着四盏明亮的羊角灯。
李宣儿躺在宽大的镂空雕花的梨木拔步床里,靠着两个厚厚的软枕,一脸不安地看着守在床边的女使碗莲,有些心慌地道,“碗莲,我睡不着,你刚才听到没有,碧水湖那边好像有人喊了两声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