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也总该死心了吧。”
她甚至已经等不及了,真想快点看看杜清怡坐车,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赶到碧水湖,结果等来的却是一封绝情信。
等杜清怡打开那封绝情信,看到那些羞辱字眼以后,会不会当场哭着离开。就算是在厚脸皮,这样明确的拒绝,杜清怡也该要点脸滚回京城了吧。
等到杜清怡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她还要好好在一边嘲讽几句,羞一羞杜清怡这个郡主的脸!
“奴婢以为,今晚送信的时候,小姐不应该出面,应该避嫌才是。要是您出面把信交给杜小姐,反倒会让杜小姐怀疑这封信是不是咱们动了什么手脚。”就在李宣儿美滋滋的幻想今晚会旗开得胜的时候,碗莲忽然出言提醒。
李宣儿脸上的笑容也顿时凝固,对啊,如果今天晚上自己出面,把这封信交给杜清怡,说不定杜清怡不仅不会相信,还会直接怀疑书信的真假了。
“那怎么办?”捏在手心里的油糕也处下去了,李宣儿皱眉,看向女使。
碗莲比李宣儿要打五六岁不止,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女人的心态,做事说话也缜密许多,“少爷今天不是去庄子上找那些管事查账了吗。”
“是啊。他走的时候,说是若是忙清了,就能亥时的时候赶在回来,若是今天晚上忙不清,可能就要明天才回来了。”
“这就好办了,不管少爷能不能赶回来,杜小姐只会在戎时过来,铁定是遇不到了。而且今天少爷去庄子,并非是坐车,而是骑马。”
“这个我知道啊。我现在发愁的是找谁到时候把信交给杜清怡,你说我不合适露面,那谁合适啊,要不然再让王妈出面把这信给出去?”
“那可不行。王妈去送口信,是因为看到书桌上您模仿的少爷笔迹,倘若您还去叮嘱王妈送信到湖边给杜清怡,那岂不是不打自招,等于是告诉大家,整个事情是咱们算计的吗?”
“那……”李宣儿迟疑了。
碗莲却笑着提醒:“小姐,江少爷是骑马去的庄子,那他的车夫就还在后院马厩那边,咱们让车夫去送,那杜小姐不是也见过少爷的车夫吗,必然能取信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