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些人上茶。
青瑟快步离开,秦月夕则开始给大家讲述自己改变这种经营模式的用意。
将大致的情况解说完以后,还态度诚恳地道歉:“其实,这件事情在正式贴告示之前,理应是该给诸位老主顾 私下里发一封书信也通知一下,只是我这次不是自己一个人进城办事,还带着小姑子跟府里的客人,事多人忙,我就给疏忽了,这是我办事不周,我在这里,给诸位老主顾赔个不是。”
一看秦月夕这般谦逊,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后也纷纷摆手。
“哪里哪里,秦老板言重了,我们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这月夕商号如何运作,本是与我们无关的,我们只是普通的客人,不外乎是比旁的人多买了几斤酒水,算不得什么特殊人物。秦老板无须自责。”
“是啊,可别说这些赔不是的话了,我们就是想来问问,你这一改,我们日后在从你这里卖酒水,是不是就不行了。”
“也并非不行,而是不能在向从前那样,打几斤散酒回去了。”
秦月夕略带歉意的抬手,行了一个拱手礼,“我也是为诸位供货商着想,既然大刀阔斧的改变了经营模式,
也没有单独为谁行特例的道理,这对所有供销商都不公平。诸位若是还喜欢我们月夕酒,还想吃我们顾家产的稻米,就需要多买一些,以批发来计算,当然,买的多,自然价格也比之前零卖便宜一些。”
听到秦月夕如此说,众人也松了一口气。
教书先生为了确认,又询问了一遍:“这么说来,我们几个还能私下在从秦老板你这里买的。只是要多买,是这个意思吧?”
“是这个意思。”
得到秦月夕回答后,这些人安下心,又和秦月夕客气了几句,才纷纷起身离开。
只是送走了这一批,下一批跟秦月夕关系不错的张府管家,还有城里的负责巡城的差役头子,也都找过来了。
秦月夕又要再次应付。
就这样,忙乎了两天。
期间也顾不上跟陪杜清怡和顾青青闲谈逛街。
因为事情没稳定,杜清怡他们也就继续在城里住着,打算等秦月夕忙完后,一道回顾家村。
第三天。
杜清怡连着失意了两天,一直不见江秦派人找自己,还以为他是忘记那天事了。
可就在傍晚时分,客栈店小二却突然找来禀告:“杜小姐,有个自称是城外清心别院的王妈找来了,说要见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