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不卖吧,我听说顾家现在可是买了一千多亩地种了这么多稻米,光是他们自己吃,怎么着也吃不完的,不卖难道放着生虫吗?”
众人对告示里的含义议论纷纷。
讨论了片刻,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最后拉着认字的书生继续追问。
书生虽然认字,但是对告示上的意思也是一知半解,最后被问的实在没有办法,指着告示上用红线标出的那一条,大声道,“诸位别问我了,我虽认字,但也不生意,不是也别明白啊,你们要不去店里问问,你们看,这不是写着呢么,要是有疑问,可以直接去月夕商号的分店询问,进店还送礼呢!”
经过书生手这么一指,大家伙才反应过来。
一想到进店问两句话,还能有礼品相送,百姓们兴趣高涨,“这秦老板现在可真是善人啊,对咱们城里老板姓可真好,进入问两句话还能给个礼品。”
“是啊,这规矩,搁谁家也没有啊。”
“大家伙别愣着了,赶紧去附近的月夕
商号问问吧,别去晚了,礼品已经被附近的街坊拿完了。”
人群中有人大声提议。
一句话瞬间点燃了围观群众的热情,大家伙纷纷放开了书生,热情十足,有说有笑的散开,往附近西街那边的月夕酒坊的方向走去。
人群中,有一个却并不往月夕酒坊走。
而是和众人走了相反的方向,专门往人少的地方走去,然后拐进一个幽静的巷子里。
巷子里,站着一个穿着织万字纹土色绸子斜领长袍的老伯——龙鱼坊的白管家。
进来的人走到白管家面前,行礼后将刚才所见所闻都给白管家禀报了一番。
白管家听得一愣,“你说什么,秦月夕在衙门口贴了告示,说以后她的几个卖米卖酒的铺子都不干了?以后不卖给城里百姓了?”
“不是不卖了,而是说不‘零售’就是说,只给大客户卖,若是拿得多了,还是卖的。零买的客人,得去别的店。”
“这秦月夕怕不是疯了吧,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客人,竟然拱手让人?”
下人没有回答也是一脸疑惑。
白管家思忖了一会,低声道,“这事太大,不知道秦月夕憋着什么坏呢,赶紧回去禀告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