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就是要治病。与其让顾启东一直赖在顾家,不知日后还要在眼前晃悠多少次,还不如趁早送走这个烦人精。
加上听顾启东刚才话的意思,如果自己执意不给医治,或者随便应付差事的治疗,那可就要在顾家过年了。
一想到过年可能还要看到顾启东这幅油腻腻的表情,她就已经开始反胃,还不如早点把顾启东打发走再说。
长桌旁的顾启东哪里懂秦月夕的心思,还以为是秦月夕突然转了性,被顾母给劝
好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重新举起手里的茶盏,激动不已地对秦月夕说:“侄媳妇,若是你真的能医好 我的病,对你恩情,我一定今生不忘,以后到了岭南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也尽管开口就是!”
“那月夕就提前谢过顾四叔了。”秦月夕扯扯嘴角,浅浅的笑了一下,“今天我从邺城赶回来,也辛苦的很,不如明天一早,我给顾四叔把把脉,坐下来询问病情一番,才能对症下药。现在我困乏的很,就先失陪了。”
说完这句,秦月夕又转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顾母,略一点头行礼,之后就转身径直离开了。
……
“月夕,你觉得顾启东身上是得了什么病?”
顾梓晨低沉的询问声在陈设雅致的寝室里响起。
寝室里没有点蜡,窗外有月光依稀透过窗纱照进来,
秦月夕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特意侧过身,与顾梓晨面对面:“你觉得呢?”
顾梓晨薄唇一弯,轻轻摇头:“我对医理不甚精通。看不出顾启东是哪里有疾。”
“他跟娘说,他有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