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祥最多追究一个冒用他人私印,私闯民宅之罪,打板子外加罚银。
看来龙鱼坊的白诩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还真是很谨慎。
不过她也有问题要质问陈万祥,“沈大人,民女有几句话想要问陈万祥,不知是否可行?”
“自然无妨,秦老板请问。”县令爽快答应。
有了县令的准许,秦月夕从椅子上倏地站起身,快步走到了陈万祥面前。
陈万祥没有撂倒秦月夕会突然过来,还以为她要动手打自己,吓得双腿蹭在地砖上,连着退出了好几步远。
“嗬。”秦月夕被陈万祥的怂样逗笑了,“你紧张什么,我只是想问你,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之前你在京中有难,我也曾出手帮过你,你为什么要听别人的吩咐,给我身上泼脏水。”
“……”陈万祥自知理亏,惭愧的不敢抬头,支支吾吾地说
:“因,因为我穷,我爹给我的那点做生意的本钱已经被我花光了,我又欠了那么多银子,所以我想赚点钱。再说了,我想你家大业大的,就算我说是你指使的,最多罚你点银钱,你也损失不了什么。所以,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恩将仇报了是吧?”秦月夕替他说了剩下的那半句话。
陈万祥尴尬地抬手捂脸,不好意思再回答了。
秦月夕不屑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我真是谢谢你了,看我辛苦挣了几个银子,就觉得我活该受点委屈,是吗。能和你这样的人做同村人。陈万祥,你还真是扶不起来的烂泥,枉费你爹在你身上倾注那么多心血,又是送你去京城赶考,又是给你银钱做买卖,你就是这么回报你爹的。”
说完后,懒得在看他,秦月夕直接看向县令。“我要问的话已经问完了,大人请判定案子,给此事做个了结吧。”
县令也已经跟身边的师爷商量后有了结论,拿起了惊堂木,在桌上重重一拍:“本官宣判,原告高健实乃恶人先告状,诬告东家秦月夕,将大晋律法视为儿戏,实在可恶,按律重打三十大板,罚银一百两,入监牢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