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纯金打造的腰牌,
递到了差役头子的脸上,“好好看看,这上面的字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
巴掌大的金牌已经举到了眼前,差役头子想不看都不行。
就连站在后面的其余几个差役也好奇的往前挪了两步,伸长脖子看着金牌上面的字迹。
只见一个长方形,在篝火映照下闪着金灿灿光线的金牌正面,一共印刻着司个字,两个字较大,其余两个字较小,大字刻的是:东宫。
下面刻着的小字则写的是太子。
四个字,都是方正字体印刻,笔画规整,没有半点毛刺。
看清楚金牌上的内容后,差役头子的脸色已经成了猪肝色,这金牌的做工,以及刚才徐近宸说的那句话,以及可以充分证明来人的身份了。
这个人真的是太子派过来的人!
差役头子站在地上的双腿也止不住的颤抖。
其余的几个差役看到东宫太子的腰牌,双腿直接软了,身子支撑不住,全都扑通一下对着齐虎手里的金腰牌跪在地上,一齐声的喊着:“叩见太子”。
差役头子则在最后才有所反应,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慢慢蔫下来,也和其他人一样对着金腰牌跪下,仰着头,双眼无神地看着齐虎。
齐虎冷哼一声,看这些人都老实了,这才收起手中的金腰牌,十分恭敬地将腰牌放回怀里。
“你是这里的头?”齐虎斜睨着跪在地上的差役头子。
“回指挥使大人的话,正是,是小人。”差役头子回话之前,不安地抬起眼皮瞄了齐虎一眼,又马上垂下眼珠。
“你胆子可真不小。徐近宸还有徐彦启虽然是罪犯,但已经认罪流放,刑部和圣上的旨意都下来了,只允许你们押解到宁古塔,何人给你们私下对朝廷要犯动刑的权利了?”齐虎说话的嗓音不大,但阴沉的语气却充斥危险。
差役头子赶紧额头磕在地上,为自己辩驳:“指挥使明鉴,小人,小人没有对徐近宸他们私
下动刑,是,是徐近宸刚才一直要求让我们解开他父亲脖子上的枷锁,我跟他说刑部还有大理寺都没有颁这个规矩,我们不敢给开。他还一直要求,我实在被吵的恼火了,忍不住踢了他一脚,这才把他踢到的,但绝对不是动刑啊!”
解释完,差役头子又扭过头看向自己那几个兄弟,大声问:“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啊,我可没有对徐近宸动刑。”
“是啊,我们头儿没有私下责打过徐近宸,不过是刚才脾气上来了,就踹了一脚,就一脚。”
后面几个差役立马上帮自己的老大说话。
徐近宸站在旁边听着,明知这几个人是说了假话,也不为自己分辨一句,依然默不作声。
就好像眼前的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
齐虎也是从小官吏升上来的,这些人在绕什么花花肠子,岂能瞒过他的眼睛,顿时嗤笑出声:“呵呵,你们几个倒是会给自己说话。你们到底有没有私下虐打,对徐近宸和徐彦启父子动刑,我只需要脱下他们两个人身上的一衣服,一看便知。”
话音未落,差役头子马上仰起头,一脸惊慌的补充:“小人刚才忘记说了,我们没打过他,但是训过,推搡过,他有几次没有站稳,摔倒在地,身上有一些伤痕,我们的确是苛待了徐近宸父子,是我们的过错,但私下动刑万万没有!大人明鉴啊!”
苛待承认了,最多被申斥几句。
可私下动刑的罪名若是扣在脑袋上,他身上这一层小吏的衣服都要被扒下去不说,还会落个私下用刑的罪名,会跟徐近宸一样要蹲大狱的!
差役头子一慌神,其他几个差役也跟着纷纷求饶:“大人明察啊,我们绝对没有私下对徐近宸动刑,就是借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但的确是对徐近宸苛待了,没按规矩把他应有的饭例全都分给他,是我们错,我们认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