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法,您得告诉大家一声。”
师爷也在县令耳边低声提议:“大人,我知道您不嫌开罪了顾家,但是眼下不能再拖了。先继续审案吧,问问秦月夕有什么可辩白的地方,若是她能拿出什么新的证据也好,若拿不出来,只能暂行羁押收监,等找到新的人证或者物证了,再审此事。”
县令重重点头,无可奈何地抬起头看向陈万祥:“本官和师爷都已经仔细查验过了,你刚才所提交的这份收据,应该是真的。”
“绝对是真的!”陈万祥腰杆挺的很直,中气十足的道,“大人,若是秦月夕拿不出什么反驳我的证据,就只能证明她现在是过河拆桥,指使我去私闯民宅,现在出了事了,把高价老母亲惊扰到了,又不肯认账赔钱了。”
迫于压力,县令无奈地转头看向秦月夕,“被告秦月夕,你现在可有什么要说的吗?你的贴
身婆子说不曾见过陈万祥,可陈万祥却能把婆子当天说穿的衣裳说的明明白白,又拿得出印有你们月夕商号私印的收据。对此你可有解释?”
随着县令话语问完,顺带将收据让差役传递给了秦月夕。
秦月夕接过收据,看了一眼上面的印章痕迹,缓缓开口:“这收据内容作假,印章也是作假。我与各个店铺掌柜的往来书信契据,才会在末尾出印上我的私印。这只是一张普通的私人收据,不是店铺往来必要的账目单子,我根本不会在这种小数额的收据上印我的私印。”
“若是大人心存怀疑,可以马上去城里月夕商号美容院分店的账房哪里,搜查往来的账目文书,只有和掌柜议事,或者下达重要店规的时候,我才会使用私印。我知道但是美容院的不足取信,大人可以协同蔚城县令,一起到我蔚城的其他几个分店去搜查账目。”
“还有这私印痕迹,分明作假!根本不是真的!”
秦月夕抬眸略扫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高健,“高健为了构陷我,一定提前找玉雕匠人私下篆刻的。因时间有限,所以必定只能找城内匠人,请大人找来内所有玉雕师傅一一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