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服,因为扑倒在地,衣服前襟都已经沾满灰尘,脏的不像样子了。”
“你们去查看一番。”县令马上命令身边的两个差役。
两人听命上前查验,果然看到了麻袋里的人衣服胸口附近站满灰尘,还有一两个凌乱的手印。
两人将查验结果禀告给了县令,县令又问高健:“那你将此人抓住后,此人是怎么说的?”
高健躬下身子,神色恭敬的回答:“他自己说的,自己是受命于秦月夕,姓陈,全名陈万祥,家住蔚城顾家村,与秦月夕乃是同村人,关系非同一般。是听了秦月夕的吩咐才夜探我家,就想知道我家银子到底凑够没有。”
“堂下人证,原告高健所言可是真的?”县令看向陈万祥。
陈万祥头也不抬,身子几乎是匍匐在大堂的地砖上,磕磕巴巴地回答着:“回,回大人
的话,我的确是,是顾家村人士,我和月夕商号的秦老板,秦月夕是认识,是同村。”
“是秦月夕亲口指使你,让你去夜探高健住宅?”县令竖起眉毛询问。
陈万祥此刻犹豫一下,微微抬起头,小声道:“也,也不能说是秦月夕亲口指使我的,但我的确是受了秦月夕的命令啊!是她派人,派身边一个使唤婆子吩咐我的,还说看我是同村,是旧相识,这才把这差事给我,说是跑这一趟,给我五十两银子的辛苦钱。”
说完这句,又小心翼翼地别过头看向一旁,从始至终一言未发的秦月夕,“不就是你派人传话吩咐的吗?我也知道,我这种小人物,哪能入的了你秦大老板的眼睛。是你派了个年纪大的婆子吩咐我的,还当场就给了我二十两的订金。你,你可别不认,我就是你听你的话办事的!”
“是吗,我何曾派婆子去找过你了。如今我从顾家老宅带出来的婆子只剩下两个,其余人等早在两天前跟着我家婆母的车子一道回去了。剩下这两个婆子一直留守在客栈里,今儿也都一起当做人证,被带到堂后了。不如你让县令大人把这两个婆子叫来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