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门外的江秦急的开口就说错了称呼,好在改的也快。
“什么?你说月夕怎么了?”屋子里,一听到是秦月夕出事,杜清怡已经快步走到门前。
江秦脸色凝重,语速极快地道:“我知道杜小姐身份尊贵,是京城里鲁国公府的嫡女,更是有郡主的封号在身,此刻最需要杜小姐您这版有身份的过去,以帮秦老板正名!”
“我知道了,走,咱们现在就走!”
“那位青青小姐,是否还要告知她一声?”江秦让出一条道路,还不忘看向另一间客房。
“别告诉她了,她玩得疯,此刻应该已经睡下了,而且跟她素养说那么多也没用,她脾气急躁,怕是要坏事的。咱们两个去就成了!”
……
两刻钟后。
等白诩的四人抬的轿子,一路脚下生风,抄近道赶到衙门口附近的时候。
向来冷清无人的衙门口,此刻已经被周围的百姓围堵的水泄不通了。
管家
从自己的小轿子里钻出来后,一看这前面百十个挤在一起的人头,不禁摇了摇头,又领着轿子选了一处人较少的犄角出停下,然后掏银子从几个汉子那买了两个空位,这才能挤进去勉强看到衙门大堂里的情形。
只见大堂内,两边都站着手持水火棍的差役。
与上次不同的是,高健这次身为原告,已经跪在了左前侧的一块画着白线的地砖上。
而秦月夕这次则变成了被告,按大晋律法,只有身上有诰命或者功名在身,比如考中过秀才的人,上公堂见到县官才可以免去跪拜之礼。
若是顾家之中,不管是顾启元,或者是顾梓晨,如今都在朝廷里还有个一官半职的话,自然可以免去跪拜,否则,即便是秦月夕如今身家百万两银子,是月夕商号的大东家,上了公堂成了被告,也一样要下跪守礼。
白诩和管家凑在犄角,两个人都踮着脚,热切关注这着里面的动静。
这会子,高健好像已经将整个事发经过陈述给了县令。
县令未置一词,而是看向跪在右侧的秦月夕,语气客气地道:“月夕商号的大东家秦月夕,对高健刚才所说之言,你可有要辩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