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自己的儿子,还想着巴结到霍将军家里去,结识肱骨大臣。
“主子,您说这事能成吗?奴婢看万贵妃这两日派人去霍将军府上去的可勤快了。”
自秦月染嫁到府上后,念夏就不再称呼她为小姐,而是改称主子。
“霍将军的门槛哪里是那么好进的。我虽然对这个霍将军了解不多,但我却明白那个霍非烟,也是个心性很高,甚至比杜清怡还要眼高于顶的女人,才瞧不上入五皇子府上。”
秦月染双指捻动着手里的对牌钥匙,满不在乎地说完这句后,眸色又暗沉下来,幽幽道:“不过这也给我提了醒了,我这位婆母,不想我一直拿着管家之权。”
也就是说,她手里的对牌钥匙,管家理事的权利,也迟早都要让出去。
那怎么成?
那她想做的岂不是都做不了了?
秦月染目光阴沉地看着手里的对牌钥匙,不甘地收紧手掌,用力握紧:“念夏,你知道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了,也只剩下藏歌额侧妃的和主家理事的这点子身份了。若是只都把握不住,那我可真的不如一根绳子吊死。”
念夏一听她说这句,吓得手上的茶杯都拿不稳了,咣当一下当摔会到小圆桌上。
顾不得扶正茶杯,念夏赶紧跪在秦月染脚边,双手扶着她的膝盖急急地劝说,“主子,您,您可不能这么想啊,这不是还没有迎进门吗?您也说了,那霍家女儿未必看得上进门的。而且您只要拿住了五皇子的心,只要夫妻和睦,在抓紧生下个孩子来,这府里怎么样还是您说了算的!”
念夏这着急忙慌蹦出口的一句话,却正好点心了秦月染。
“对啊,念夏,你说的很对,我是该赶紧生下个孩子来,笼络住萧承坤的心才行。”
管他萧承坤是不是有才学,有能力,只要肯听自己的,那才是实在的。
她也该换个思路,顺着萧承坤的性子,好好加深一下夫妻感情了。
“念夏。你起来吧,我刚才不过是浑说的。”
秦月染看向念夏,弯起红唇笑着吩咐:“府上的丫鬟们都是老人了,也该选两个新鲜机灵的进来了,你去人牙行里看一看,选几个标致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