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了诸多忤逆不孝的话,这若是私底下,不知道还能说出多难听的话呢!说不定咒自己死的话都说了无数遍了!
想到这些,林氏焉能不气,无比冷漠的收回双脚,嫌弃地将裤腿从秦月染的手心里抽了出来,“你如今倒知道叫我一声祖母了,也不知道私底下咒骂我的时候,是如何咒我早死的。”
“祖母,孙女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想与你争辩这些。今儿罚你,只是告诉你,我们景安侯府家规森严,便是你正室嫡出的嫡小姐,败坏了家风,干出有违纲纪的事情,也跟府里的丫鬟小厮一样严惩不贷。你身边的女使,明知你的算计心思,却瞒而不报,更是罪加一等,就是乱棍打死,说出去也是应当的
!你现在最好替她好好报数,若是在废话,熙春这丫头你就别想留着了!”
话刚说完,门口已经涌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
四个婆子手里都拿着东西,有领着长条板凳的,有拿着缰绳的,还有拎着一人多长的厚厚木板的。
婆子们刚站好,门口就又是几个人鱼贯而入——是刚才出去找人执行家法的秦信泽,将专门负责打板子的小厮还有几个婆子领了过来。
秦信泽刚一站定,才瞧见这屋子里还多了几个拿着板凳麻绳的婆子,颇为不解:“母亲这是何意啊,不是教儿子去喊人,怎么您还又把自己院子里的婆子也给使唤过来了?”
“我不使唤我自己院子里的,怕别的院子里的,我使唤不动啊。”
林氏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然后扫了一样已经跪瘫在地,大气都不敢喘的熙春一眼,“叫你去喊人,是要给你的好女儿执行家规,自然是要请得力的,专门打板子的来下手,这才不会打坏了咱们家的大姑娘。但对付一个下贱丫鬟,就不拘着那么多规矩了,叫几个婆子来出大力气打也是一样,就是打死了,也是贱皮子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