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的溜了。
留下守在门口的其余四个小厮和两个女使面面相觑,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朱管家则跑的飞快,他在静啊后附做事这么多年,又之前经历了大娘子被秦月夕挖出旧案的事情,深知只要是秦月夕和顾梓晨一起来了,多半没好事。
且刚才又说了那么一番阴阳怪气的话,显然是在护国寺里,二小姐和嫡出小姐之间起了大的争执,这事情已经不是他一个小小管家能做主的了,当然要尽快跑到永安堂那边给老太太林氏汇报这个消息。
“跑的还挺快。”
眼看朱管家已经一溜烟的跑出了自己的视线,秦月夕笑着摇摇头,扭头看向还坐在车里的顾梓晨,“我想,这朱管家应该是赶着跑过去给林氏通风报信去了。”
“管他如何报信,秦月染
今日行了不轨之事,伤风败俗已经是定居,便是不追究她下药之事,未出阁的闺女与人私通,就能乱棍打死。若等下秦月染回了府,不肯认账,找两个经验丰富的嬷嬷验身一查就是。”
马车里,顾梓晨端坐在最里面的小软榻上,音色清越地道,“不过,那林氏也是个要脸面的,曾经也是做过郡主娘娘的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她也不会答应,必然不会由着秦月染胡闹。秦月染今天去家祠受罚,是注定之事了。”
“嗯。”她想也是这个道理。
一个封建礼教森严的朝代里,侯府嫡女干出私通之事,就是秦信泽想要放她一马怕,怕林氏那个老太婆也觉得羞人,不肯轻饶了。
……
另一边,朱管家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跑进了永安堂。
永安堂院子里,老太太林氏正手拿着一串玛瑙,玉髓和红色珊瑚珠子制作成的十八子,盘在手里不停转动着,身子也坐在黄梨木的甲板平台的棉花蒲团上,双目微闭念念有词。
旁边还站着林氏身边的心腹嬷嬷,正在忙着煮茶。
朱管家一看到林氏,就大叫:“老太太,不,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