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算账!”
秦信泽丢下这句话,气呼呼的甩了一下长袖就走出了过道。
萧承坤也看了面容苍白的秦月染一眼,眼神玩味至极,“月染姑娘,没想到看起来一贯的眼高于顶,清雅高贵的侯府嫡出小姐,竟然也是个会用香粉药包这类情趣小玩意的小浪货。”
“你——”
秦月染气的张嘴就要骂,可是刚一抬眼,撞上萧承坤那得意的眼神后,那些辱骂的话就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了。
萧承坤说的没错,她今天的确是用了下作手段,不仅没有把顾梓晨弄到手,还把自己的清白随随便便给了萧承坤这种不学无术的垃圾皇子。
眼下木已成舟,哭都哭不出眼泪了。
而且,她如今唯一能有的指望,能够自证清
白维持名声的法子,就是嫁给萧承坤了。
若是此刻骂出什么脏话,把萧承坤逼急了,将所有的事实都抖搂出来,那她就真的没有脸在京城里活下去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也不敢骂了。
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也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哼,还想骂我吗?你也不好好想想,今儿这事儿到底是因为谁引起来的,本皇子好端端的,怎么就会跑到你呆着的房间里,还情难自控?你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我是看你爹爹刚才苦苦哀求我,觉得侯爷一辈子也不容易,可怜他老人家的一番父母爱女之心,这才给了你爹三分薄面,不然你以为我会过来陪你演戏,说那些劳什子话?”
萧承坤不屑地瘪瘪嘴,“以后,在我面前,你就只有伏低做小的份儿,要是再敢对我不敬,就别怪我说什么难听话!反正我是男子,你一个女儿家家的,若是被人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就只有一根白绫吊死在你们侯府里了!”
秦月染听的脸色更加苍白如雪,竟是找不到一丝血色了。
萧承坤放完狠话后,也心满意足的大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