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秦月染几乎无声的尖叫出来,莫大的惊惧在那一刻从心脏里爆发出来,直逼全身!
她活了这么大,已经二十的年纪,别说和跟男子单独相处过,就算是握手说话那也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情!
而现在,却有一个她从来不认识,还一脸邪笑的男人扑倒自己身上,还艺占有自己!
她从来不敢想,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她本来是要算计顾梓晨的,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在秦月染六神无主,惊惧至极的时候,五皇子已经扑倒他身上,对着她的胸口一顿乱摸,甚至还低下头开始啃噬自己的脖子。
下一秒。
听到一声清晰的裂帛之声响起,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上最后一件用来遮羞蔽体的亵衣和肚兜也从自己身上飞了出去。
不!
母亲救我!
秦月染绝望到目眦欲裂,眼泪瞬间涌了下来。
……
与此同时。
另一边,秦月夕早就跟着静圆监寺从大仓库里取回了要供奉海灯所用的灯油,连同秦信泽一起回到了护国寺正殿的大宝殿里。
刚进大宝殿的时候,秦月夕就留意到了,大殿比刚才
还要空旷,整个大殿只有一个小沙弥在拿着抹布和水桶跪在大殿一角的地砖上擦拭地板。
环顾一圈,都没有看到秦月染还有她身边那个丫鬟的身影,就连守在门口站着的顾梓晨也不知所踪。
秦月夕疑惑地挑了挑眉,真是奇怪了,自己和秦信泽只是才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也就十来分钟而已,怎么一回来,殿里没有人了?
都去哪里了?
在联想到今天秦月染本就过于反常,秦月夕心里一紧,别不是秦月染刚才趁着自己和秦信泽都出去了,越想越气,一气之下去挑衅顾梓晨,被顾梓晨反手打了个半死把?
这可是大事,虽然现在顾家平凡了,洗脱了冤屈,之前也曾说要恢复顾父的官职,可是到底现在皇上的圣旨也没有下来,并未平复官职,也尚未给什么闲职。
没有了罪名,最多顾梓晨现在算是一介布衣,但也不能说是宦官。
而秦月染再怎么如何,景安侯府再怎么落败,也顶着一个景安侯的名声呢。
一介布衣,若是打伤,或者杀害了堂堂景安侯的嫡长女,这可是要下大狱的大罪名!
秦月夕脸色一沉,快步朝擦地的小沙弥走去,“小
师傅,你刚才可有看见那位穿着玄色黑衣的顾公子,还有刚才跪在蒲团上的那个嫡女小姐去哪里了?朝着那个方向走的?”
“女施主,这……”那小沙弥犹豫地抬起头来看向秦月夕,抬手挠了挠光滑的脑袋,“贫僧刚才一直在擦地,没怎么留意门口的动静,不知道那位顾公子是出了门往那个院子走的。不过好像那顾公子还有嫡女小姐不是一起出门的,是……”
小沙弥想了想恍然道,“好像是那嫡女小姐身边的大丫鬟突然要出门,结果跨门槛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摔了一跤,然后好像和顾公子说嘴了几句还是怎么样,小僧没留意,不过在那之后,顾公子就离开了,又过了一会儿我回头一瞧,发现那那嫡女小姐也不见了。”
这么说,两个人不是一起走的,那就是说,没有和秦月染发生什么正面冲突?
那是去哪里了?
“月夕啊,或许是月染被其他和尚叫走,要去弄个什么仪式,给你娘亲超度呢?至于贤婿,想来也是跟着一上午累了,出去歇歇脚了,等一会就会进来的。”
秦信泽也在此时开口了,一副讨好的嬉笑嘴脸。
秦月夕闻声瞥了秦信泽一
眼,没心思跟他说话,径直朝着大殿门口走去,准备出门寻找。
也许是顾梓晨那边收到了暗卫的什么消息也说不定了。
正这么想着,秦月夕已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