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
而另一边。
公主府。
萧宛若睡了一个美美的懒觉,难得今日不用进宫请安了,她特意喝了安神汤睡了一个好觉。
等她醒来的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过了午膳的时候了。
守在寝室里的宫女看到长公主醒了,立即按照平日里的规矩伺候萧宛若梳妆打扮。
萧宛若坐在妆台前,闭目享受着宫女梳头绾发。
等到发髻梳好,宫女为萧宛若簪花的时候,她才缓缓睁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望着自己里如花似玉的自己,涂着口脂的红唇一扬,好心情地问着,“听说今儿是本宫的驸马被那顾梓晨告上顺天府开堂会审的日子吧,结果如何了?审了一上午,又个什么结果没有?”
“……”簪花的宫女手上
一抖,直接把金簪给插歪了。
萧宛若的好心情瞬间没了一半,怒视着镜子里的宫女,“你怎么做事的,教习嬷嬷没教过你们如何给宫里的贵人们梳头吗?连个金簪都簪不好。拔下重来。”
“是。”宫女缩着头,小心翼翼地伸手将插歪了的芙蓉金簪拔下来重插。
萧宛若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询问:“本宫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驸马今日的官司可有了结果了?”
“还,还没有结果。”宫女头埋的更低,说话的声音也细若蚊声。
“你今日说话怎么是这般声小?莫非是徐家真的获罪了?”萧宛若也察觉了不对,乜向镜子里的宫女。
宫女头都不敢抬起,小声回答:“奴婢也没有亲自去顺天府看,只是听说府尹说择期讣告,因为,因为……私这案子好像牵扯到您头上了。”
“你说什么?”萧宛若神色一变,“什么叫牵扯到本宫头上?”
“是,是因为——”
宫女说话的舌头都在打结了,“好像是驸马爷在公堂上,公然说,说您……多次构陷打压秦月夕之前的生意,还说您是,是市井悍妇,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