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好人了。可那萧宛若呢,对她而言,徐近宸的所作所为,就是一个小人的做派。放下这个不谈,他还扭曲事实,若是他敢放你出府,你稍加打听就会知道顾梓晨之前在刑狱司里,一直不肯认罪,一直叫冤,如今顾家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推翻旧案,如此来说,你的兄长刘勇就是重要人证,又怎么会舍得杀掉。”
“别说是杀掉、折磨……就是供都供不过来,只怕刘勇有个什么闪失,不能上堂做人证,又怎么会杀掉。”秦月夕笑容里多了一抹讽刺,“当然,我说这些你当然不信了,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被徐近宸忽悠了这么久,肯定是相信他多。”
“你……”
盈袖抬起眼皮,小心地瞅了秦月夕一眼,低声道,“你与那顾梓晨是夫妻,你自然是为他说话。那顾梓晨在你面前叫屈,
你就相信他是冤枉的。”
“他若真的通敌叛国了,不株连九族也是要全家问斩,圣上又怎么会大发善心允许顾家回到原籍,还不是因为最后的证据不足,叛国之名是虚妄,只能以顾老相爷收受贿赂,督办湘潭城修复一事不利的罪责,将相爷的官职给撸了。就不说圣上吧,如果顾梓晨真是心存异心,对大晋朝不利,当今太子殿下,也不会容得下顾梓晨,还把他从刑狱司提出来,当做故友对待吧?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耳目眼线何其之多,难道还不如一个驸马爷能分辨是非?”
盈袖一下子愣了,僵硬的身子也放松了一些。
是啊,若是顾梓晨真的罪大恶极,干了坏事才想要把兄长赶尽杀绝,那太子又怎么会在这次的事情上帮助顾梓晨呢?
太子是国之储君,必然是对顾梓晨严密调查之后,才能放心信任的啊。
在盈袖愣神之际,秦月夕又继续道,“我知道你现在还是有一些疑惑,我刚才也说了,眼见为实。徐近宸不是一直告诉你,你的兄长刘勇一定被顾梓晨杀害了吗,那好,我带你见见他,等你亲眼看到刘勇,谎言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