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退下把。”
门童听到这话,立马撤出了大堂。
府尹大人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小女使身上,道,“好了,本官知道了,你说言非虚。你现在可以退下了。”
“多谢大人相信小奴。”小女使伏身在地,给府尹大人叩了一个头后就起身离开了。
“原告邢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本官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整件事情究竟起因如何,你若能老实交代,我本官还能看在你如实交代的份上,对你从轻发落。”
府尹王泽志坐在高处的太师椅上,居高而下地俯视着半坐在担架上的邢远。
事已至此,邢远身边的用来引诱秦月夕上当的女使都已经招供了,这一招供,就跟刚才邢远说所的自己在府中和秦月夕偶遇,且是秦月夕主动勾引自己进屋梧桐苑的事情大相径庭。
小女使的那一番口供,直接证实了前天在义勤伯爵府的事情,是邢远提早预谋,刻意为之,甚至主动派人将秦月夕诓骗到了不满迷香浓烟的梧桐苑屋子里。
邢远就算是再怎么蠢,此刻也明白自己继续狡辩,也不会取信于府尹大人了,可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又无论如何又张不开嘴,语塞了良久,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却连个闷屁也没放出来。
“大胆邢远,你蓄意设计,想要轻薄欺辱良家女子不算,还诓骗本官,写出与事实截然相反的虚假状书,现在人证物证聚在,本官念你家每年施粥救济附近百姓,这才给你一个主动认错的机会,你竟然还死鸭子嘴硬,不肯如实招来,那就怨不得本官了!”
王泽志对邢远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刚才给邢远机会,不过是看在万贵妃面子上,卖给万贵妃和五皇子一个人情,没成想这厮居然如此不领情,那他也不用客气了。
王泽志一番言词说的极快,雷霆之怒骤然发作,手中高举惊堂木在桌上狠狠一拍。
啪——
拍桌的回想声还没落下,就听府尹大人高声道:“既然如此,本官判定此番邢家状书所言皆是诬告,贼喊捉贼,诬告他人者,按律,打三十大板,下牢狱一年,欺辱奸.淫.妇女者,按律当绞死,但念在行为未遂,且身受重伤,免去死罪,改为杖责八十,罚银五百两,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