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对已经走到众人面前的差役们无动于衷。
大堂之外的前庭围栏处,一群百姓也争相挤破头的眺望大堂内的景象。
而在人群最外围,徐近宸也静静地站着,听着大堂里的审案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便拽下了腰间的腰牌递给身边的小厮。
小厮立马会意,拿着徐近宸的腰牌就绕到了后堂处,给负责看守角门的门房递上了腰牌。
顺天府的门房也不是一般普通人家的小童,是见惯了各色大人物的,看到那腰牌后,一眼就知道这腰牌是真的,来人可是当今驸马爷,又是大理寺卿的儿子,赶忙打开了角门。
徐近宸在小厮的带领下,就这样凭着过硬的关系,堂而皇之的进了顺天府里,甚至已经绕到了大堂后面,和正在审讯的大堂只剩下一个雕花穆木屏风的距离。
大堂上,差役们端来的托盘上的黑布已经取下,每个盘子里都赫然呈现了不同的东西,第一个盘子里放着一把三尺长的
软剑,第二个托盘,是一个摔坏了一角的双耳金铜香炉,第三个托盘里放着一把还带着血的匕首。
外面看热闹的百姓都看的云里雾里,不知其然。
邢家这对夫妇也不懂其余两个盘子里是什么,只认识第一个软剑的确是邢远的东西。
站在大堂门口的秦月夕却认识这些是什么,尤其是那个香炉,里面应该还有一些剩余的迷香,若是个没用的空瓶子,府尹也不会特意摆出来了。
“邢夫人,你可知道这香炉里剩余的香料是什么?”
她刚想到这里,府尹的声音已经响起。
邢夫人心慌的厉害,也不敢抬头对视,闷声答,“我,我哪知道。”
府尹冷冷道,“这香炉里的香料,是产自西域,专门用来对付战犯的药物,点燃之后,闻久了可以让人四肢麻痹,无法抵抗行动。就是从事发的小阁楼上搜出来的。”
“那,那也不能说明就是我儿邢远放的。兴许,是伯爵府自己买来放那得!只凭您的猜测也不能作为证据。”邢夫人嘴硬道。
府尹大人微微敛眸,神色更为严肃:“好,那便把邢远也抬到大堂,本官亲自审问,来人啊,将告状方邢远,抬到顺天府公审大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