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言,就连昨晚那么秘辛的事情都给公主和盘托出了,这若是对别人,我只会说我全然不知。”
萧宛若点点头,这才在圆桌旁的小圆凳上坐下,继续好奇地追问,“那秦月夕昨晚如何了?有没有被邢远那个色痞子占了便宜?”
“本来是快要得手了。”
徐近宸提起此时,颇有几分遗憾的味道,“可惜了,只差一步。若是那个顾梓晨能晚去个一时半刻,邢远还真就得手了。公主不知,昨晚顾梓晨抱着那个秦月夕出来的时候,那女人身上已经衣衫不整,外面的对襟都被扯破了,当时院子里十几个护院都看到了。”
“呵呵,真是太可惜了,我还真是挺好奇秦月夕那般要强,又能力强干的女人若是被人凌辱了,还会不会依然那么坚强如初。而那个顾梓晨是不是还能依旧对她情深似海。可惜这样有趣的一幕,我竟然错过
了。”
萧宛若也微微摇头,叹息地抿了一口茶水,复又抬起头望向徐近宸,柔声道,“夫君,若是下次还有这样有趣的热闹看,你可一定要提前通知我。”
“那是一定。”徐近宸点头,又补充了两句,“不过眼下这桩事的热闹还没结束呢,那顾梓晨已经在今早挪去刑狱司了。这点我也没有料到,顾梓晨居然对邢远下了那么黑的手。”
“有多黑?”
萧宛若眸中全是好奇,“我听人说,邢远几乎被打的不成人形,昨晚在伯爵府里惨叫了一夜。”
“是被打得很惨。”
徐近宸说到这里,居然还笑得灿烂,“邢远被顾梓晨一剑刺穿了男子精元所在指出,郎中昨晚就断言他以后不能人道,无法施展男人雄风了。”
“哦?呵呵呵,果然是热闹,那这一出热闹我可不能错过了。”
萧宛若放下茶盏,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百鸟朝凤裙,“听说那秦月夕已经去找太子哥哥了,你这边也别闲着,把她盯紧些,既然你已经对秦月夕设局了,就别让她们翻身起来了。若她翻身,你可没好果子吃。”
丢下这句,萧宛若身子婀娜地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