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两个女使不再了,何况那两个女使嘴碎态度查,秦月夕也不想看见她们,更不想回去找盈袖问路,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按照自己来时模糊的记忆往回走……
与此同时。
京城城南,农庄里。
顾梓晨刚刚从地牢里走出来,守在门口的子渡立即跟上去,汇报今天自家夫人的情况:“少爷,今天夫人的雪颜堂好像是出了什么问题,下午有两个女使闹事,说是护肤品毁容什么的,咱们派去的探子没敢进去瞧,怕惹夫人不开心,就躲得远,听得也不真切。”
“哦,是吗?”顾梓晨脚步顿住,微微侧过头看向子渡,“说下去,然后呢。”
子渡犹豫了下,又嬉皮笑脸地道,“其实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事,店铺外面看热闹的不多,后来有个小学徒去紫竹院请夫人,夫人就去店里看了一下,好像是要出诊看看那个小姐的面容伤情,就坐上马车,跟着那两个闹事的女使回去了。咱
家夫人那身手也矫健着呢,对付两个小女使肯定不在话下!”
“话是不假,以月夕的功夫,对付普通的刺客也绰绰有余了。”顾梓晨沉吟着,湛黑的眸子一派沉静。
子渡看顾梓晨没有什么动怒的迹象,也放下心了,笑着道,“就是嘛,夫人连一般的刺客都对付得了,去一趟义勤伯爵府出诊,应该跟去集市逛街没什么两样。”
“你刚才说什么,去了哪家府邸?”顾梓晨倏地抬起头。
子渡愣了下,“义勤伯爵府啊?那个伯爵到这一代,已经是手里无权的闲散伯爵了,有甚么可怕的。”
“那你知道这义勤伯爵的大娘子跟谁关系好吗?”顾梓晨语气凝重下来。
子渡茫然摇摇头。
“义勤伯爵府的大娘子,与徐家夫人交好,是闺中密友,这两家看似这几年不往来,实则关系甚密。你应该还记得,之前屡次在邺城和蔚城设局刁难月夕酒楼蔬菜生意的,就是徐近宸派去的人吧。”
“啊……属下,属下不知到那个伯爵府和徐近宸有关系啊。那我们……”子渡一下子慌了。
顾梓晨眸色深谙下去,不再废话,“快,备马,去义勤伯爵府,我不放心月夕一个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