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一般,住人是没有问题,就是洗漱饮食要粗糙许多。
大娘子来后,一句话也不说,任由两个陪同前来的婆子搀扶着进了庄子正中央的一排正房里。
正房里有三间连同的房子,是主人的会客室和寝室。
大娘子从下午进了寝室之后,一直到后半夜也没有出来,更没有说要去茅厕。
不吃不喝, 也不说话。
有婆子将做好的饭菜送进了屋子,也不敢擅自进屋大娘子的寝室,只好将装着饭菜的托盘放到了小客厅的桌案上。
可是等到入夜临睡前,婆子进去收碗的时候却发现送进去的饭菜居然一口未动。
婆子大为不解,还以为是大娘子吃惯了景安侯府里的山珍海味,自然是吃不惯这些粗茶淡饭,就十分客气的站在小厅里,朝着寝室的方向喊话:“大娘子,可是吃不惯咱们庄子上的饭菜吗?说来
您来的的确太突然了,咱们没提前准备些您爱吃的,又看天色晚了,附近去采买也不方便,将就着就拿厨房里的小米和土豆白菜还有一吊子腊肉跟您吵了两盘小菜。你竟然不喜欢,可有什么想吃的,老婆子我这就去做。”
屋子里,一片沉默。
婆子说下去的话,就好像石沉大海,无半点回应。
婆子又站在原地喊了几句,问大娘子若是不想吃饭,还可以做一些糕饼,或者炖野鸡汤也可。
但依然是沉默。
婆子看大娘子实在沉默,分外不解的退下了。
等着婆子一头雾水的离开主人住的院子,回到左院的厢房后,房顶上,一抹修长的黑影在房顶的瓦片上轻轻一点,黑衣长袍的身影便翩然落下。
这抹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久未露面的秦凤歌。
秦凤歌落在门口后,撩开挂在门口的粗布帘子,无声无息的侧身闪了进去。
屋子里,只在客厅点燃了三盏烛灯,寝室里面漆黑一片,一根蜡烛也没有点燃。
而秦凤歌向来嬉笑的脸庞此刻全无笑意,反而还颇有几分悲痛地蹙眉敛眸,低声喊道,“母亲,不孝子秦凤歌,过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