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我若是问了,怕你会觉得我别有用心。现在几番接触下来,你应该也知道我没有恶意。”
“你很想知道?”秦月夕并不回答,而是故意拖长了声音。
“嗯。”
秦凤歌颔首,话语中又多了一层歉疚,“其实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照顾好你,当初我因为一时意气就出走秦府,也没有多为你考虑,你当时在府内无依无靠,又痴愚糊涂,我当时也只有十四五岁,正好是冲动的时候,不该走的那么突然,没有给你留下什么傍身之物,定让你在府内生活的无比艰辛。”
“算了,都过去了,说实话,以前在秦府的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了。”秦月夕语气淡淡的,嘴角的弧度也微微褪去了几分。
虽然她不是原主,没有体会到原主在秦府挣扎求生的艰辛,也没有那些被秦府下人们折辱虐待的记忆。
可身上的疤痕,刚
刚穿越而来原主身体的惨状她却记忆犹新。
当时她的额头上又好大一块血淋淋的伤痕,像是被狼牙棒之类的英武敲击而成的。身上更是还有许多交错层叠的旧伤,有的在腿上,有的在后背,胳膊和四肢更是密密麻麻,有许多掐、拧出来的淤青印记。
可想而知以前在府里受过怎样的虐待,若是在秦府多呆几年,就要被虐待致死了。
虽然她对原来的事情没有记忆,也不是原主那个痴傻的秦月夕,可毕竟现在这具身体已经是自己的了。
提起那些不好的记忆,想到这具身体一开始伤痕累累,她也会难受,也会不开心。
为了快速转移这种不愉快的话题,秦月夕不在卖关子,直接了当的开口:“好了,我也不故弄玄虚了。其实是秦府把我安排嫁给顾梓晨的路上,出嫁队伍遭到了山贼袭击,我脑袋受击昏迷,等我大难不死的清醒之后,我忽然就觉得神思清明,人也不傻了。”
可秦凤歌并不是普通人,仍察觉出了话里的漏洞,追问道:“不对,若你只是头部受击思维清楚了,最多是个未曾读书,不识大字的秦月夕,又怎么会忽然通晓医术,还生财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