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你们后院的茅厕在哪里?”
“茅厕啊,我们这小院子厕所简陋的很,怕侧妃你进去不习惯啊。”秦月夕微微勾起嘴角,扬起的笑容里带着几分狡猾,“不然还是忍忍吧?”
“你个小……顾夫人,不妨事的,我没有长姐那么讲究,是茅厕就行。”秦月朦痛的差点就要骂,可看到秦月夕眸光一寒,立马乖乖改成尊称。
“想去茅厕啊,既然侧妃您都这么开口说不介意了,那当然是没问题了。只是咱们姐妹的确有日子没见了,我还有些问题想问呢,问完了我立马扶着你过去,怎么样?”
“你想问什么。”秦月朦说话都是在吸气了。
“十五年前,秦府内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一夜之间换了大批奴才,为什么在那之后,我就有京城第以傻女的外号?”秦月夕不再玩闹,一针见血直奔主题。
听到这个问题,本就脸色发白的秦月朦神情一僵,俏脸
更是血色尽褪,苍白如纸。
“说啊,你不会真的想大白天的拉在这里吧?”
“你……”秦月朦咬牙,忍耐着腹中绞痛,喘息道,“我,我不是很清楚,你别忘了了,我比你还小一岁,十五年前我不过才两岁,那些府中旧事,我又怎么记得。”
秦月夕嘲讽地冷笑,“你不记得,可是你的生母柳姨娘一定记得吧?她作为秦府老人,难道一点儿也没告诉你?”
“我娘她,她……”秦月朦犹豫着。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为难你,反正我也有别的方法去查。”说罢,就转身要走。
“别走别走,我说!”眼看秦月夕就要走出拱门,秦月朦赶紧大喊。她如今腹中绞痛不止,且不说找不到茅厕在哪里,屁股加紧更是一刻不敢松懈,只怕稍微一松劲儿,肚子里的大便就要涌出来了。眼下只有求秦月夕扶着她去如厕。
“好,说吧。”秦月夕立刻转身,双手抱胸等待着答案。
“听我娘说,十五年前府里奴仆几乎全换,还打死了几个女使,是因为……是因为府里出了丢人现眼的腌攒事,你的生母李玉娘因被祖母查出了与小厮有染,便叫人用了家规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