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蕴根本就没有人能具体查清,你就看看鲁国公随手送出的财富,那就是多少人一辈子难以企及的数字,果然人比人气死人啊。”
秦月夕看得啧啧称奇,鬼手李也是富可敌国之人,可是现在看来,还是没有办法跟一个底蕴如此深厚的勋贵家族相比。
“不过不是说景安侯府也只少有百多年的历史了吗,怎么却换成了如此凄惨的模样。”
“少夫人,那景安侯府的第一代侯爷是真的少见的勇武,从一个无名小卒开始一路积攒战功,最后搏出个侯爵的爵位,第二代爵爷还好,等到第三代刚诞生的时候老爵爷就去世了。”
“二代爵爷常年镇守边关,对儿子疏于管教,让他被刁奴引诱着养成了许多骄奢淫逸的坏毛病,从那时候开始景安侯府就在走下坡路了。”
“如今秦信泽已经是第五代爵爷,但是家产
也已经被败得差不多了,所以才会不择手段地四处弄钱,想继续把这个空壳子撑下去。”
子曦对京城中一些大家族的历史也是如数家珍给,就算是有些野史秘闻之类的,也同样逃脱不掉她的耳朵。
她这一番娓娓道来,也让秦月夕听得津津有味。
“原来如此。”
秦月夕把那本册子放下,这上面的产业主要还是在京城附近的,鲁国公一家应该是并不知道她是嫁出去的那个“傻子”,以为她是秦家的三小姐吧。
一个侯府的庶女就算嫁人也不会太远,所以就送了这边的产业。
这些产业还不急接手,她有种预感,顾家的事情快要拨云见日了,等到那个时候她再接手也不迟。
“少夫人,咱们现在已经把陈博礼弄回来了,是不是马上就要回付家村去了?”
子曦已经很久没有回京城了,但是回来之后她只觉得还是在顾家村的时候更自由更舒服,而且山里的景色宜人,空气也好,远离了京城的乌烟瘴气勾心斗角,似乎连寿命都能增加不少。
“不急,你一会儿给梓晨传递个消息,就说我这边事情已了,可以倒出手来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