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子曦以前是顾梓晨的心腹他管不着,如今秦月夕嫁给了顾梓晨,子曦既然跟在秦月夕身边,自然也就是她的婢女,所以对他这个主子的爹居然态度这么嚣张,是真当他这个侯爷是白给的?
“侯爷恕罪,我家公子是教导过咱们这些属下应有的礼仪,只是礼数是给知礼重义之人的,他可不曾让咱们对谁都要以礼相待的。”
子曦才不把这个侯爷放在眼里,就得罪他了又如何,难不成还想把她乱棍打死?就不说他们打不打得到,就说少夫人若能袖手旁观才怪,既然她背后有人撑腰,还用怕这个空壳子侯爷不成。
“你!你这个刁奴,牙尖嘴利的,真当本侯不敢动你?”
秦信泽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婢女就是他要借用的那位,当即便横眉立目地对子曦呵斥起来,仿佛现在就准备发作她一样。
“侯爷好大的威风
,难不成你上门来就是为了耍威风给咱们主仆看的?若是这样的话,那就请恕咱们不奉陪了!”
秦月夕恰好从屋里走出来,看到秦信泽的样子,便冷笑着说。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原主的“生父”,虽说眼前这男人已经是人到中年,但因为保养得宜的缘故,看上去也不过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依旧可以想象得出他年轻时俊美倜傥的风姿模样。
只可惜,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是不做什么人事的纨绔子弟、绣花枕头罢了。
“怎么,你出嫁了就以为有娘家给你撑腰了?见了为父不说请安问好,就连最基本的礼数都没有了?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你那婢女真是把你的傲慢学了个十成十!”
秦信泽此时早就忘了他的来意,而是被秦月夕主仆的傲慢给气昏了头,当下便阴沉了一张脸,试图拿出他为人父亲的威严来压制秦月夕了。
“这句话刚才子曦已经说过了,礼数是对知礼重义的人做的,再说养不教父之过,我可不记得你有教过我什么,所以说到底,难道不是你的错?”
秦月夕冷冷一笑,说出的话却让秦信泽险些呕出一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