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客等人医治呢。
吴掌柜命人将大门口处的棉门帘掀开,让外面的人能够看清里面的情况,防止混入人群中的几个拱火的人借此发难。
见官可以缓缓,但里面的病人却不能等。
大堂里“中毒”的是食客有五人之多,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徐福记”每日的坐班大夫也不过就四个人,此时已经是全部过来了,即便如此,也还是有个人需要同时看两位病患。
在给几人号脉过后,四位大夫几乎是不约而同地给出了一个答案。
“这五个人都中毒了。”
一言既出,犹如晴空霹雳一般炸响在每个人的心头,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把目光都投向了吴掌柜,看看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狡辩什么。
然而此时的吴掌柜依旧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目光坦然地回视着每一个人,完全没有任何心虚闪躲的表现。
“既然是中毒了,那就烦劳几位大夫为他们解毒,不管发生了什么,终归都是一条性命。”
随后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心腹魏三,后者立刻心领神会地微微点头,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吴掌柜的身上时,悄悄离开去联系黑三去了。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杜家那个领头的男人冷声说道:“如果今天不能给咱们大家一个满意的交待,可就别怪咱们一拥而上,拆了你的酒楼!”
“就是,除了这么大的事儿,必须给咱们一个交待,若是不给交待,咱们大家极一起上!拆了这黑心奸商的酒楼!”
那附和的声音很熟悉,一听就是刚才那个负责煽风点火的人。
吴掌柜此时面对众人,淡定地说:“想要交待可以啊,刚才我不是说了,咱们去县太爷面前说话,是非曲直自有公论。等几位大夫先把人救了保住命,咱们就动身,别急,跑不了我的。”
与此同时,一只信鸽展翅往陈家村的方向飞去,很快秦月夕就拿到了绑在信鸽爪子上的纸条。
等她看完上面的内容后,霍地站起身,对站在身边的青雅说:“你跟我走,新悦酒楼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