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的对秦月夕失望的老百姓们,再重回福顺酒楼。
然而现在看来,对秦月夕失望的人固然有,但对她,或者说对她的菜感兴趣的人却越来越多。
她和她的菜都已经是声名在外,慕名而来想要品尝新鲜菜肴,也想能够见见秦月夕的人可比整个县城的人口加起来都多。
祝掌柜坐不住了,再继续等下去,也只能看到新悦酒楼 以一个规模不及福顺酒楼一半的姿态,硬生生地把福顺酒楼给挤下第一的宝座。
他又再次写了一封信,这回的措辞比之上回又更哀切谦卑了许多,也将福顺酒楼现在的处境和担忧放大强调了一番,甚至还带着一种兔死狗烹的悲凉感。
很快,回信再度来了。
这回信里明确地写着,能让新悦酒楼受到重创的方法有很多,只要毁了它的名声,砸了它的招牌就好。
这么简单的事还要写信来求助,莫非是觉得“那个人”欠了福顺酒楼的情不成?
不过在狠狠敲了
祝掌柜一棒子之后,信里还是给出了个甜枣的,那就是如果 祝掌柜有怎么计策的话,可以说出来,是要钱要人支持这边倒是可以提供帮助。
祝掌柜把那封信反复看了又看,忽地把信纸抓起揉成一团扔了出去。
这不仅是在过河拆桥,更是在挖坑等着他跳了。
当初若不是因为“那个人”的指使,福顺酒楼被迫与秦月夕解除了合作关系,甚至从此交恶,也不会有后来新悦酒楼的横空出世,让福顺酒楼陷入现在这么尴尬的境地。
而现在福顺酒楼想要自救的时候,“那个人”却说让祝掌柜自己想对策,他则负责出人出钱。
这样看似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将来一旦东窗事发,“那个人”就可以手握信件来要挟祝掌柜的。
毕竟,计策是祝掌柜自己出的,黑纸白字那就是证据!而“那个人”当初指使祝掌柜与秦月夕作对,每回都是口头传话,根本没有留下任何实质性的证明来。
“哼,当初就想到这步退路,所以这口锅就要让我扛定了吗?”
祝掌柜自嘲地一笑,可即便如此,他一个小人物又能怎么样呢。
只是,也别把他逼急了而,须知,狗急了还会跳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