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不太喜欢的内容,也还是感觉舒服的。
“叶长卿是顾师傅的爱徒,也是他视同亲子,准备传承衣钵的人,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二老难过。”
“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不是因为他是叶长卿,而是因为他是顾师傅的徒弟。”
秦月夕强撑着把话说完,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至于什么头发干没干,她又睡在什么地方,管他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秦月夕看着熟悉的床顶,足足发呆了一分钟才回过神来。
这是她的床,昨天她极的明明是躺在软榻上的。
秦月夕微抬起身,隔着屏风看向外面的软榻,顾梓晨似乎还没醒,背对着她睡得呼吸规律平稳。
她颓然躺回床上去,忍不住咬住了下唇。
这个木头!
不对,他不是木头。
这个……混蛋!
背对着床铺的顾梓晨睁开眼睛,悄无声息地勾起了唇。
晨起锻炼之后,二人分别换了衣服,准备先去吃了早餐,再各自分
开去忙。
秦月夕时不时地瞟着顾梓晨,似乎有话要说,可又在他每次看过来的时候调转了视线。
“月夕,还有什么事吗?你知道,不管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的。”
顾梓晨走过来,主动提起了话头。
“最近天冷了。”
秦月夕所答非所问地说。
她目光转向窗外,昨夜那一起场雪可不小,外面已经铺上了厚厚一层的雪毯
“是冷了许多,如果你觉得屋子里还冷,那我便让人多搬两个火盆进来,就放在屋子的角落里。这样你也不会太过燥热。”
顾梓晨接的话却被不是秦月夕想要听的,已经开了头,她就只能按照自己的计划继续说下去。
“我想着,你的软榻有些小,也有些窄,如果只是夏天的话,你还能勉强蜷在上面。入了冬,上面铺着褥子,枕头,被子,已经把软榻挤得差不多了,你居然没从上面翻下来……”
“所以呢,月夕,你想跟我说什么?”
秦月夕的喋喋不休被顾梓晨的声音打断,他的目光和笑容,还有似乎流淌在耳边的声音都蛊惑了她。
“所以,你要不要回来床上睡?”
秦月夕听到自己的声音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