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都不如,你又怎么会记得曾经怎样折磨过他,又留下了什么样的隐患。”
就算没有这个烫伤的疤痕,秦月夕一样有办法让岳闻樱认罪伏法,只是这样就会少了许多乐趣。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样的结局很适合这个一向傲慢自负的女人。
岳闻樱到最后也没有把家主令牌拿出来,是县太爷发了狠,找了两个粗使婆子搜身,到底从她的身上给搜了出来。
令牌与小个子男人身上的疤痕一对照,除了大小不一样,其余的图样纹路完全吻合,岳闻樱跟那个小个子男人是什么关系自然不言而喻。
“事到如今,证据确凿,岳闻樱,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县太爷例行公事般的问了句,就算是板上钉钉的罪名,也要给人说话的机会。
“我只恨当时下手晚了、轻了,若是再有一次机会,我断不会如此大意让你能有机会苟活!
”
岳闻樱见大势已去,也不再做徒劳的挣扎,只是怨毒地看着秦月夕,嘴里说着不甘的话语。
“你到现在依旧是蠢得要死,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就是再给你一百次重来的机会,结局也是一样。”
秦月夕根本就没把岳闻樱的狠话放在心上,如果放狠话有用,她早就死了一千一万遍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可惜岳闻樱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真正的对手是谁。
岳闻樱做为这一系列罪行的主谋,虽然没有害了人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了一顿板子还要赔偿顾家的一应损失,最后丢进大牢里没个几年出不来。
可即便是她没被秋后问斩,岳家那些巴不得她倒台的人也不会希望看她活着从大牢里出来,可以说她最后的命运也是难逃一死。
其他参与此事的人也分别领了刑罚,十一个黑衣人都挨了板子,丢进牢里蹲上几个月后流放去边疆做苦役。
至于秦月夕的几个乡亲因是“被胁迫”的,又有秦月夕谅解及主动投案等积极表现,被小惩训斥一番。
对秦月夕而言,只是解决了一个芥癞之藓,而对岳家,则是暴风雨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