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来。
“嗯,看麻婶子这样子,怕是刚才撞到了脑子和五脏六腑了吧。”
麻婶子一听这话,以为秦月夕是要服软了,顿时哀嚎的声音又大了几分。
“不对啊,这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的,脏器受伤可不是这样的。”
秦月夕话音刚落,麻婶子的声音顿时又小了许多,听起来气若游丝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断气一般。
这回围观村民们的眼神儿都变了,原本还有几个对麻婶子抱有同情的,此时也是一副鄙夷的表情,仿佛多看她一眼都不值得。
麻婶子眯着眼观察秦月夕的反应,见她掏出软布包来,满心以为那是钱袋子,心里盘算着这回可要好好敲她一笔竹杠,也让她秦月夕知道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欺负的。
结果秦月夕慢条斯理地将布包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来。
那针足有一扎长,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
寒光,看起来挨上这样一针可不好受。
等到秦月夕再度在她身边蹲下来了,麻婶子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劲儿,眼睛在秦月夕和那根银针之间打转,警惕地说:“秦月夕,你想干嘛?”
“光天化日之下,大家可都盯着看着,难不成你还想把我灭口了不成?”
“灭口?你想太多了。”
秦月夕拿着银针在麻婶子面前比划着,似乎嫌手里的那根针有问题,重新插回到那个软布包中。
还不等麻婶子把心放回到肚子里,秦月夕居然又换了根更粗更长的针,随后满意地一笑:“这回就对了,好了,来吧。”
“来来来……来什么?”
麻婶子这回是真的全身都麻了,那根针不管是扎到身上什么地方,都绝对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秦月夕笑眯眯地凑过来,再度用针在麻婶子面前比划了几下,像是在找准备下针的位置。
“当然是给你治病啊,我看你像是撞到了头,还伤了五脏六腑,恰好我有一套行针术,对你这种情况颇为有效呢!”
“好了,别耽误时间了,不抓紧治疗留下后遗症,你可别说是我不给你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