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剩下的也枯槁打蔫,眼看着要不成了。”
她把李天赐说的情况重复一遍,或许伙计听了能给她缩减一下范围,毕竟她对果树的病虫害有多少种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该如何去对症下药了。
“哦,姑娘这么说的话,你家的果树情况还挺严重。但是一般的病虫害就算是染上了,也会有个发作的过程,突然一下子就枯死大半,那……”
伙计犹豫了一下,像是难以启齿一般。
“那什么?小哥直说无妨。”
秦月夕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不由得催促起来。
“姑娘,这只是小的一家妄言,您听听就好,可往心里去。”
那伙计凑到她身边,压低了声音说:“一夜之间枯死,怕是……被下了毒了吧。”
秦月夕眸光一沉,暗自沉吟起来,倒还真有这个可能。
之前之所以没有往这个方面想,是因为李天赐说得那个师傅本就是种植方面的高手,应该不会分辨不出
到底是害了病,还是被下了毒。
但如今被伙计这么一提点,秦月夕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位师傅看出来了果树是被人下了毒,但又有所忌惮,所以才会没有对李天赐说明原因。
“若要是中毒,那有什么样的毒能让树木一夜间枯死?”
秦月夕追问着,问完看到伙计的眼神,就知道她多余问这句话。
果然,伙计为难地说:“姑娘,这您让我怎么说呢,是药都有三分毒性,哪个稍微剂量大些那不就是毒药了吗。”
“我知道了,有劳小哥提点。”
秦月夕点点头,知道她是在这边得不到什么有效的消息了,如果真是被下了毒,她就是把一家子的农药都买回去,也研究不出个四五六来。
从种子行无功而返之后,秦月夕看看天色不早,便匆匆赶回了客栈,她才刚走到房门口,就看到李天赐正捧着杯茶坐在桌边,而顾梓晨也在一旁作陪。
“秦姑娘,您可回来了!”
李天赐一眼看到秦月夕,立刻放下茶杯站起来,就准备出门相迎。
“什么秦姑娘,那是我们家少夫人!”
子渡不悦地说了一句,李天赐一听这话顿时就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