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理儿,但这些人可不跟你讲什么道理,您是没看到之前他们堵在酒楼门外时的样子,仿佛是我们不卖青菜给他们,就要砸了酒楼的牌子似的。”
“那要这么说,我家的菜卖完时,祝掌柜就要把福顺酒楼关了避风头不成?”
秦月夕才不会被祝掌柜的卖惨所迷惑,再说顾梓晨今早递了状子上去,说不定现在就有衙役去村里拘人去了,她还哪里有心思来给酒楼送菜。
就是已经签好的单子里,也是写了将菜尽数卖给福顺酒楼,一日不少于两车,所以有这两车菜便不算是她违约。
祝掌柜听她这么说,便不再多说什么,毕竟秦月夕并未违约,就算协商不成,他也挑不出她的错处来。
卸完菜,领到钱了,秦月夕也没有留下来喝口茶,而是匆匆告辞了就往家里赶。
在
回程的路上,虽然有陈博谦在,但他陈家跟顾家如今走得极近,也不算什么外人,所以顾梓晨也并没有避讳他。
“月夕,状子我递上去了,县太爷说了,下午就派人去把那李全拘来,先关上一晚,明早再做分辨。”
“那咱们可得快着点儿回去,别错过了这场拘人的好戏。”
秦月夕并不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但这可是杀鸡儆猴的好戏,她这个当事人当然必须要在场才行。
“顾家媳妇,就算赶,有我爹在,那李全也休想讨得便宜,这你大可放心。”
陈博谦一向对他爹极为崇拜,只想着自己若是能有爹爹一般的本事,那他就知足了,所以说话时言语之间也把这种崇拜给带了出来。
“里正在自然是能万无一失,只是李全那泼皮既然是来我顾家闹事,此事又是因我买地而起,我还是在场比较好。”
秦月夕这么一说,陈博谦便点头称是,他原本也就是宽慰几句,没有想要左右秦月夕决定的意思。
两辆牛车快马加鞭,赶在午饭之前就回到了村子里,没想到一回到村子里就得知了一个不算意外的消息。
李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