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地!”
“你们,你们都是得了她顾家的好处,一个个儿地偏帮着她,是打量着我就一个人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吗?”
他拿出平时在村子里撒泼放赖的架势来,反正这张脸就没打算要,扯着嗓子就喊开了。
秦月夕站在一旁静静地看他表演,等他停下来打算喘口气的时候,就对里正说:“里正,烦劳您把那地契上我添加的唯一一条念给大家听听。”
李全正大口喘气呢,一听秦月夕这个要求,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忙摆手道:“念什么念,有什么好念的,什么条款那都是你诓我的证据,怕我将来反悔再把地收回去,好哇,我怎么到现在才看清楚!!”
“说什么废话呢,人顾家媳妇当时添这一条的时候,反复问了你多少次?不是你急着要把地出手,还嫌人家啰嗦,怎么,现在又
说是人家诓你了?你到底讲不讲道理?”
里正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泼皮无理也要搅三分,看来是铁了心非要闹到底,不让他拿点儿好处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顾青青气得小胸脯剧烈起伏着,这村里的泼皮可比周家老太太不要脸多了,她两只手紧紧在身侧攥着,若不是被秦月夕抓得紧,早就冲上去了。
“你这人好不要脸,自己签的文书赖我嫂子诓你,你,你!”
她的声音在发颤,想说些狠话出来,一时脑子里嗡嗡的,居然想不出该说什么好。
“青青,犯不上生气,你先回房去,帮着林嫂点儿,别把早饭给耽搁了。”
秦月夕先把顾青青给劝走了,然后才转头看着李泉慢条斯理地说:“我们顾家呢,一向讲理,你若是想来分辨道理,咱们就讲讲道理,你要是不讲理,咱们也有不讲理的应对方式。”
“你,你想干什么?又想动手是吧,我,我告诉你,这么多人可都看着你呢!”
李全被那双冷到没有一丝笑意的眼睛盯着,心里一阵阵地发毛,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想干什么?”
秦月夕微微一勾唇:“子渡,放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