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的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也同样点醒了头脑发热的掌柜。
如果真的是犯了必死的大罪,脑袋早就掉了,若是逃逸出来避难的,又怎么敢大摇大摆地到官家牙行里来挑人。
更别说他们穿的虽然简单朴素,可气色却是极好的,显然也不愁吃穿。
再看那跪着的男人,一身精悍的腱子肉,眼神坚毅犀利,显然不是一般人家能养得起的精英,就可想而知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早先绝不是什么普通人。
秦月夕将他眼中复杂的情绪变化都看在眼底,心道这人倒也不蠢,也是,蠢人也做不到官家牙行掌柜的位置。
“我看二位也是有诚意想解决这件事,那就不要再呆在外面了,里面请吧。”
掌柜的眼神连闪,随后变得和缓起来,率先放低了姿态。
他还是能看出对方到底是
真有底气,还是装出来的虚势力,显然这一对男女属于不能得罪的前者。
有了他这句话,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三人到了牙行里间平日里掌柜的办事的房间,也不知在里面到底谈了些什么,再出来时掌柜的红光满面,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线,对秦月夕二人的态度与之前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顾公子,秦姑娘,今儿的事就是个误会,误会说开了也就没事儿了。人您二位尽管带走,身契等一应俱全,全在这儿了,保证不会留有任何问题。”
他递过来几张纸,除了那个叫子渡的身契,还有当时的一张“罪奴”的文书。
这个文书是每个被送到牙行里的人都有的,只是上书的原因不同,至于子渡为何会是“罪奴”,而不是获罪官家家养仆人,就连掌柜的也说不清楚。
在每个下人被买走时,文书也会跟着一起交给新主家,若是这个下人再度犯错,他当初的文书上就会被添上一笔,以后再换新的主家,日子会愈发地不好过。
顾梓晨收了身契和文书,身后站着已经被松绑上药的子渡,对掌柜的说:“剩下的事儿,就劳掌柜的多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