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似乎有些恼的样子,说道:“饶安今年已虚岁十九。” “什么?”淑椒起身,也不禁发笑,又向着净存道:“净存,我竟不知道,这孩子同我们一般大小呢。” “我瞧着,也觉得饶安年岁小呢。”净存只是柔和地笑笑。 “您今日才封的公主,旁人晋封都好不风光,您为何不去呢?”饶平疑问道。 正在此时,趁她们谈天,饶安差几个宫女进来,为淑椒梳洗长发。淑椒边配合着,边解释道:“旁人都喜欢,我未必喜欢,你瞧旁的公主如何自称,我又是如何?” “就是,咱们公主从来不在乎那些个繁文缛节的。”饶安直冲着淑椒笑,又道:“不过,不去也是好的,听说今个儿有大臣在早朝时对皇上不敬,圣上发了好大的火儿呢!” 淑椒本来已经微阖上眼,闻言复又偏过头,睁开眼睛,问道:“真有这样的事,你可知晓缘是何故?” 饶安小小的眼珠子转动着,答道:“闻说是……有人对女子登基,颇有异议。” “哼”,金淑椒复又闭上双目,牵起落下的一缕发丝,轻蔑道:“胆子倒是大,命就未必了。再是男女,曾是贫富,如今是位子谁坐着,便是谁说得算。” 此言一出,众人该起身的起身,该跪下的跪下,纷纷叩首道:“公主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