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着他的肩,劝他:“不是我说你,年轻时候玩也玩过了,闹也闹过了,现在也该收收心,你这样反而会越活越空虚。” 盛言川晃下他的手,灰褐色的眸光整个冷下来:“那凭什么谈烟可以玩,我就不行?” Abel哦了声,往后仰,靠着院门:“啧啧啧,终于逼你说出心里话了,你,就是不甘心。” 盛言川无言以对。 Abel又说:“当初我让你追回国,你拉不下面子,现在人都结婚了,你还想怎么样,放开点吧兄弟。” 盛言川忽然跳下高脚凳,双手插兜,望着夜空中那轮皎月,脸上的表情生动起来,却又隐匿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Abel忽然有不好的预感,拦住他:“言川,别去掺和烟烟的事,我刚听念念说她老公不是普通人,估计就是联姻之类的,各玩各的。” 盛言川更感兴趣了,“那不是很好,反正我也暂时不想结婚,玩一个也是玩,两个也是玩,我还比不上一个鸭?” Abel扶着额,烟头差点烫到自己,一个不留神,盛言川已经走远了。 他尽力了,有些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疯了疯了,今晚真是有够疯的。” 盛言川边往回走,边划开手机,找出那串从周眠那儿骗来的号码,编辑,发送,一气呵成。 他盛言川,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