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以沫的陪伴,同频的思维,同步的生活,其他的不会过多干预。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已经无形中变得贪婪,不仅要她的人,还要她的心和思绪都只挂在自己身上,最好能钻进她脑中探听所有的喜怒哀乐,和她牢牢黏附在一起,到处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好呀,我准备从浴缸起来,再泡下去就得脱皮了,那晚上你忙完再打给我?” “老公?”谈烟听着那头没反应,试探性地喊了声。 景淮回过神来:“好,晚上再打给你,乖乖等我。” “嗯嗯。” 挂了电话的景淮立马打给助理:“帮我订最近一班飞哥本哈根的航班。” 助理才刚睡醒,还没缓过劲:“景总,但下午你还有个会。” “我在飞机上语音参与。” “好的,我立刻去订。” 挂了电话的谈烟站在花洒下,将水开到最大,闭上眼,任凭水花冲刷。 最好能彻底冲掉这张伪善的皮囊,因为她就要装不下去了,什么恩爱,撒娇,撩拨和热情,在拿到护照的一瞬间就都没有意义了。 她像是骤然离开牢笼的鸟雀,展翅翱翔重回广袤天地,这一刻心痒难耐,蓄势待发,一心只想往更高处飞,难道还会想念笼中的半点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