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退至无影无踪,整个世界变得清新,通透,明亮。 宋舟愣怔着坐起来,陈孚也跟着坐起,静静看那远处还藏了半轮在层叠云彩中的太阳,海面染成金黄,水波粼粼,光影幻化。 “好美。”宋舟回头找衣服,准备下车走到崖边更近一点观看,陈孚一转身,在她面前蹲下,箍紧了她的腰。 “啊,你……” 隐秘的通道再次被打开,宋舟一手抱住陈孚的头,一手撑在冰凉的车窗玻璃上,渐渐划下一个暧昧的掌印。 远处霞光愈烧愈烈,太阳跃出云海,一团白色的光,宋舟眼前渐渐模糊,白色,橘色,金色,黄色,紫色……世界变成了一个五光十色变幻莫测的梦。 “这么美,怎么能不做/爱。” * 宋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穿的衣服,怎样去的酒店,怎样洗的澡。 她睡了整整一天,梦里也在做/爱,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昏暗,陈孚抱着她,正在做她梦见的事情。 “醒了?” 宋舟闭着眼睛,想思考一下自己到底醒没醒,可是身体的感受却使她无法思考。 她听从本能抱住陈孚,呢喃着问:“你不累吗?” 听到这话,陈孚更来劲了。 …… 晚上九点,宋舟吃上了这天第一顿饭,她饿得快要升仙了。 “慢点吃,我还没给你喂饱吗?” 宋舟噘起嘴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吃完饭没一会,宋舟又睡了,临睡前再三警告陈孚不许再碰她,不然她要翻脸。 陈孚晚上真的没再动她,宋舟安安稳稳睡到第二天上午。 外面在下雨,再加上昨天的折腾,宋舟有些倦懒,不想出门,吃过早午饭,两人窝在酒店房间里选电影看。 手机里有十几条通知,未接电话和消息,卢希一度扬言要报警,宋舟回电话过去,她突然又福至心灵,“日以继夜啊。” 宋舟啪地挂了电话,陈孚在一旁抿唇偷笑,宋舟狠狠给他膀子上咬一口。 最后一个要回的电话是莫桂英的,宋舟推开光着膀子的陈孚,跑到了客厅里。 上周陈孚出差的时候,她跟家里吵了一架,说是跟家里吵,其实是跟宋如云吵。 宋如云琢磨了几个月,发来一个所谓的榕县婚嫁习俗单,他倒也不啰嗦,很多都简化了,也不需要她和陈孚参与什么,但是他提了一个贪婪的要求——彩礼两百万。 宋舟当时气笑了,过了好半晌才想起来生气。她的身价涨得还挺快,当年可才五十万。 宋舟没有发火,只说不可能,问他习俗和讲究只是给他面子,她结婚与否自己可以决定。 然而宋如云却发了火。 “要么你就从此再也不认我,不认你妈,不认宋海,我们恩断义绝,别人问起来,我就说我从来没生过女儿,我这些年就当白喂了一条狗,你从此再别上我家的门!” 宋舟冷笑一声,“可以,你给我写个断绝父女关系的字条来,我们签字画押,从此我没有父亲,你没有女儿,我们各如所愿各安天命。” 宋如云显然气结,好一会才道:“你想得倒是很轻松,一句话就要断绝关系,先把你这三十年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全都还给我,我供你读了那么多年书,你一句话就想轻飘飘走人?” 宋舟瞬间血往头顶冲,“你不是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