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 “我谢谢你,你少剥削我,我孩子估计都上幼儿园了。” “我可没拦着你结婚,谁让你不早点求婚?” “不说了,我看合同了。” 陈孚庆幸这个时候来活,工作可以让他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 他最不愿意自己陷入这种无意义的感情纷绪中,有时间为感情伤春悲秋,不如多看几篇论文和报告,多研究下市场和公司经营。 他最中意孙若樱的一点也在这里,她跟他一样,认为人不应该将时间精力浪费在儿女情长上,人的一生太短,可做的事情太多,谈恋爱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孙若樱大概就是因为他想结婚才提的分手,她不愿背负婚姻的枷锁,但他还未能免俗,对建立一个稳定的家庭仍有期待。 道不同便分开,合情合理,他们都可以接受这个结果。 * 第二天宋舟早早醒来,头疼欲裂,脑袋像是要炸开,喉咙里干得吞了沙子一样。 胃里反复翻涌,她喝了两瓶水,又吐干净了,吐完冲个热水澡,身体才稍微舒服了些。 刚收拾好,门口响起敲门声,安新彦买了早餐送来。 宋舟看见安新彦才想起昨晚自己是跟他一起喝的酒,想到自己喝醉可能出现的窘态,她有些尴尬,“我昨晚没做什么吧?” 她曾经有一次一个人在家喝醉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是抱着马桶睡的。 安新彦逗她:“你昨天晚上一边哭一边骂我,说我过年都不让你休息,逼着你出来干活,生产队的驴都没你累。” “……我没有这么想。”宋舟喏喏辩白。 安新彦见她脸色苍白如纸,连嘴唇都没什么血色,脑海闪过昨晚她哭诉的一幕幕,心中滞塞,无心再开玩笑,“逗你的,你喝醉就睡了,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是我见过喝醉最安静的。” 的确,昨晚后来他去酒吧接纪清,那才叫喝醉,他一个人差点没能给她弄回来。 纪清宿醉,陈孚熬夜工作,两个游客都没起,宋舟吃完早餐又补了一觉,醒来终于觉得灵魂回到了身体里。 昨天的事情桩桩件件又回到脑海,陈孚的话和关门的声音反复在她耳边响起,麻木的心重新感受到清晰的痛。 他主动吻她不代表什么,吻得那么急切那么热烈也不代表什么,一时生理冲动罢了。 他确实把这当成自己的污点,不仅让她忘掉这件事,甚至让她忘掉他这个人。 她是想忘的,本来她也忘了的,是他自己硬生生突然闯入进来,将她平静的生活冲撞得一片狼藉。 手机开机,有几个未接来电,其中三个是陈孚的,她盯着通话记录上陈孚的名字看了很久,选择跳过。 她给卢希回了个电话,卢希问她昨晚怎么了,她突然失去了倾诉的力气,什么也不想说。 说了又怎样,男人确实肤浅,陈孚也不例外,他那一刻的冲动,说白了就是精虫上脑想睡她,被打断清醒之后又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肤浅。 从头到尾无关喜欢,大概换一个人在当时的情形下,他一样会冲动。 从头到尾他也并不在乎她怎么想,连说话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 他甚至要弥补她,呵,多么可笑。 宋舟躺回床上消沉了好一会,但很快又决定要振作,起床洗漱化妆。 这些年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