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大会结束,何雨柱的表情依旧是那副模样,最后特意走到秦淮茹的面前,随后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屋子。
秦淮茹本来就知道何雨柱的事,见其模样,脸上逐渐浮现担心之色。
当然了,这担心肯定不是为何雨柱,而是在思考若是被他知道举报人是棒梗,会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她还是有些坐不住了,赶紧起身走到中院,径直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此时屋子中,贾张氏依旧在纳鞋底子,只是精气神少了许多,像是被人抽干了一般,时不时还会扎到自己的手指。
小当与槐花则是坐在炕上,摆弄中小纸片,手工剪成纸片人,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娱乐了。
只有棒梗依旧沉默,但目光却已经有了一丝柔和,看着两个妹妹的动作,面容也露出多日来不曾有过的笑容。
秦淮茹进到里屋,看着这一幕,思索再三还是叹了口气开口道:“唉,棒梗,你过来一下。”
说着也不管贾张氏诧异的眼神,径直的走向了外屋,坐在椅子上,摆出一副气势冲冲的严母形象。
棒梗虽然黑化了,但对于自己的母亲他还是很尊重的,听到这话便缓缓起身,来到外屋,站在其身前,面色如常。
看着自己的儿子,秦淮茹有一点心疼,但还是开口问道:“你说,这院里你傻叔和许大茂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棒梗沉默了一会,里屋的贾张氏先急了,直接冲了出来,面色不善的开口:“不是,秦淮茹你什么意思,我们家棒梗是干这种事的人吗?”
“妈,这事你能不能别掺和。”秦淮茹有些无奈,甚至有些厌烦,若不是这老太太老是掺和,她怎么可能把棒梗教成这个样子。
“嘿,什么叫我掺和呀。”贾张氏顿时不乐意了,刚要反唇相讥,却被棒梗打断。
只见他缓缓抬头,目光冷冽的说着:“傻柱和许大茂的事是我干的。”
听到这话,秦淮茹并不意外,在她心里,自己儿子这点小九九是逃不过她的法眼的。
可贾张氏就不一样了,直接愣在了当场,随后不确定的回头问道:“棒梗,这可不能乱说,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要怎么做呀?”
“嗯,是我。”棒梗点头,随后目光更加冷冽,语气微寒:“因为他们都该死。”
贾张氏与秦淮茹听闻,不由的倒吸凉气,一时间屋子里沉默下来,如同死寂。
良久,还是贾张氏打破了宁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算了,做就做了,就傻柱与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接济我们家,还落井下石,活该。”
“唉。”秦淮茹再次叹气,随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棒梗,听吗的话,以后不能再做这事了,大院已经关注了,到时候三个大爷不会放过我们家的。”
听到这话,棒梗终于有了一丝动容,说实话他还是小孩,目光很快就软了下来,点了点头。
秦淮茹见状,再次满意的挥了挥手,示意他回屋,自己则是坐在餐桌上沉思着什么。
次日清晨,何雨柱起床虽早却没有顶着寒风出门,而是给自己做个一顿美美的早餐。
“哎,还是工人好呀,工人不用起早。”何雨柱吃着早餐,惬意的说着,身上的工服崭新无比。
昨天他又奢侈一把,用井水来洗衣服,因为这个时代没有洗衣机,所以每次洗衣服都让他觉得十分困难。
结果尝试了一下,就发现了井水的另一个效果,那就是洗衣服非常的好用。
当然了,他再奢侈也不可能都用井水,而是与普通的水勾兑过的,只需要两滴,就完全足够。
“好家伙,以后谋生的渠道又多了一个,开个连锁的洗衣房,那不也美滋滋?”何雨柱天马行空的想着。
大院中的人这个时候也都起步起床忙活起来,做早饭的做早饭,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热闹的感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