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起来,是挺厉害的啊。。” “是的,虽然五行大陆的医者,已经很少了,甚至连医术也都是各自琢磨而不成体系,但医怪,他的本事就连丹药师公会都甚为佩服,算得上是古往今来医家的第一人了。。” “是这样啊。。” “恩,快看,想必这便是医怪用的那七根银针了。。” 花旗激动的展到卷轴尽头,只见七根长短不一的银针別在卷轴上,针头握柄均纹刻着一棵甘草,栩栩如生,那细长的针头也在微微颤动,如同精灵。 阿难好奇的接过卷轴,刚要伸手触碰,却被花旗急忙喝住, “阿难。。” “啊,额,呵呵,这银针,感觉就像活的一样,我,我有些。。” “我们还是不要妄动的好。。” “恩,你说的对,旗儿姐姐,反正你我被困于此,也不知何时才能出去,你又对医术颇为了解和喜爱,这七针绝技,我看你不妨试着学学吧。。” “我?。。” “恩。。” “那你不想学嘛。。” “恩,不是很想,我就想再研究研究这个,嘿嘿。。” 阿难边笑边说,还不忘举举手中的《布衣左志》,之后,他便没再理会花旗,径自来到一旁,继续翻看起来。 其实,与这七针绝技相比,他更在乎的是那关于穴道经络的记载,毕竟,他可是从小便能看到这些,总觉得这里面蕴含了很深的东西。 此刻,花旗望着一脸纯真,表现的极为淡然的阿难,颇有些欲言又止,不过她并没有多想,只是轻轻应了声,便静静地坐下来,学起了这七针绝技。 就这样,时光一晃,很快便是五日过去,不得不说的是,这期间里,本就对医术颇有研究的花旗,在研习《布衣左志》和七针绝技后,对医术的造诣进境,那是一日千里,十分的迅速,怕是连医怪布左在世,也要称赞一番了。 而阿难,则更显妖孽,很快将《布衣左志》中,有关穴位经络的内容,全部融会贯通,他还多次想起,自己之前所创的亮点戳一戳,不禁感叹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无知。 而这醍醐灌顶般的开悟,也让阿难瞬间打开了格局,他将无骨似水的身法结合穴位经络,又重新编排,不断地演练,让其越发变得诡魅邪异起来。 之后,阿难将这套身法教给花旗,可后者虽感震惊,却总觉得美观不足,硬是给改掉了好多。 对此,阿难也只得无奈的翻翻白眼,撇撇小嘴,示意其肯勤加练习就好。 如此充实而又紧张的生活了数日,二人却是谁也没有注意到,最靠里的两间石屋内,渐渐凝结出冰,变得寒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