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迟疑,慌里慌张的抹了把脸上的泪珠,低着头站了起来。 殷蝶舞瞪着越儿,道:“你这个蠢货,你到底有没有监督那些贴画像的人?他们到底有没有贴满整个襄城!” 越儿委屈道:“贴了,我也跟着贴了,真的贴了好多,不过……” 殷蝶舞道:“不过什么?你再啰里吧嗦的,小心我又想踹你!” 越儿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又怕殷蝶舞更生气,又撑着胆量,颤抖的往前挪了回去,这才道: “不过不知为何,似乎有很多人把画像揭去,可就是不来找我们,所以越儿怎么也想不明白,若说那个男子是当地有势力的人,可那日越儿见他以前穿着,虽不至于贫贱,但也只是一般的小康家庭的打扮,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帮他呢?” 殷蝶舞皱眉道:“有很多人帮他么……那又如何?那些个平民百姓,怎敢对付我们天潢贵胄?也只会在背地里做些小动作了!你再贴,明天继续贴!” 越儿苦着脸道:“世女,现在大雪封城,恐怕我们之前贴的画像,已经被大雪融了大半了!现在贴了也是枉然,需得等大雪停了,等它们都化了,才能去贴啊,否则,太阳一出来,雪水又得把画像给冲没了,仍是白废功夫的。” 殷蝶舞简直都想暴走了,指着越儿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本世女就不该带你出来!你他妈……” 殷蝶舞还没骂完,就听到门口传来不轻不重的“叩叩叩”三声敲门声,然后又归于死寂。 殷蝶舞顿时被这声音惊的就是一个激灵,冲门口大喝一声:“谁啊!要死啊大半夜的!” 越儿赶紧奔到门口,将门打开,一看,黑乎乎的,空无一人,只有冷风嗖嗖的往屋里灌。 越儿关上了门,纳闷的与殷蝶舞说:“没人,许是有人敲错门了?” 殷蝶舞掐腰道:“哪个混账玩意儿,连本世女的门也能敲错,本世女的那些侍卫呢?为何不守在门口?” 越儿道:“世女您忘啦,上次你说他们在门口一立,跟俩鬼影一样,所以你就把他们撵走了。” 殷蝶舞:“……妈的,一群没用的废物,不该守门的时候瞎守门,该守门的时候一个个的像死在坟地里没影了!我cao他们老父……” 殷蝶舞正在骂着,又是三声敲门声,这回比上回重了点,殷蝶舞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 越儿又是飞奔过去打开了门,进入眼帘依旧是浓的化不开的黑暗,他心里有些膈应了,壮着胆子探出脑袋,颤颤巍巍的向左右看了两眼,空无一人,只有穿堂风呼啸而过,将室内炭盆熏蒸出来的热气冲去不少。 所谓疑心生暗鬼,越儿此时已经开始怕了,他嘭的一声关了门,赶紧将门反锁,又噌噌两步窜回到殷蝶舞身边,挨的她紧紧的。 殷蝶舞皱眉瞪着越儿,道:“我倒是第一次见到你这胆小如鼠的模样,拿出你往日里对待本世女其他男宠的嚣张气焰啊,现如今倒是怂的像个孙子……” 殷蝶舞看到越儿一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心里又开始微微软了些,道:“笨死了,别怕,有本世女在,本世女连大活人都不怕,还会怕一个死鬼?” 越儿连忙拽了拽殷蝶舞的胳膊,怂兮兮的小声道:“世女,大晚上的,别提那个字好不好?越儿怕……” 殷蝶舞看着越儿如此依赖她的模样,又见他越发楚楚可怜的小表情,脸上神色越发的温柔了起来,就想捏一捏他的小脸蛋,然后顺便去床上来个水到渠成。 越儿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