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京城,分明是为了满足秦岭的口腹之欲,一路下来,秦峪身上可是挂了不少的小吃,不过不管是街边的小贩还是临街的商铺,都会和秦岭打声招呼,仿佛融入其中了似的,秦峪看着竟然是一脸的欣慰:“还以为二哥你不会适应这京城的生活呢,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 秦岭也是心疼秦峪,他不仅仅是希望岁桉能活出自己的模样,也希望秦峪能活出曾经的样子:“阿峪,你这不曾及冠,说话怎么老气横秋的,可是没有以前可爱了啊!” 秦峪垂头,回想起了当年秦岭护在他身前的样子:“当年的可爱,可是让二哥险些丧命……” 秦岭最不喜欢的就是听着秦峪想起对战活阎罗的事,不管秦岭是否在意,可这件事似乎在秦峪的成长过程中,起了绝对的影响。 秦岭急正色:“打住,你多大都是哥哥的弟弟,自责这样的话在亲人口中就是放屁,我说过阿峪,你不必藏着自己的性子,不管你活成什么样,二哥都会支持你!二哥就是你永远的底气!” 秦峻虽然是三个人当中最大的,可性子随了秦懋,温润如兰,秦峪在他们面前永远是个孩子,所以诸多的说教将秦峪本身的性子框在了框子里。可只有秦峪在秦岭面前,才能活出自己:“那我的冠礼,二哥会来吗?” 秦岭想了一下日子,秦峪的生日大,是在正月之后,估计那个时候他也和阿逾送完长安回来了,想想也不是什么难事,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秦峪欣喜若狂的样子倒是回归了曾经的模样:“那我就在沧澜等着二哥了!” 秦岭拦着秦峪的肩膀,交代着:“把我的兔子和鱼都养好了,少一只我都找你算账!” 秦峪:“好,不过我和岁按不能再京中久留,过几日便离开了!” 秦岭收回手,正色的看着他:“嗯?就不能多待几日吗?” 秦岭知道他们两个人不能在京中久留,可处于私心还是不想他们离开。 秦峪:“此行不仅是来看看二哥,也是要前往济州参加五岳山庄的继任大会!时日已定,若是迟了就不好了!” 秦岭当然知道秦峪是故意这么说的,毕竟参加继任大会根本没必要带着岁桉来,可就算知道他是特意来看自己的,也没打算揭发他,毕竟这是他心思。 秦岭:“那行吧,我也不勉强你们了!” 岁桉抱住秦岭的腰身,不管过了多久,岁桉还是会粘着秦岭,可能是因为从小跟着秦岭长大的关系:“那今晚我想和二叔一起睡!” 秦峪看着岁桉粘着秦岭的样子,秦峪有些顾虑:“二哥,你和常逾还好吗?” 秦岭不明白怎么就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不以为然的说道:“好着呢!怎么了?” 秦峪:“门口那么多眼线,我和岁按住进来,没关系吗?” 秦岭笑的可人,更多的是对秦峪警觉的肯定,他能发现,就证明他的内力有所增长。 秦峪:“你们是有什么危险了吗?” 秦岭不以为然:“你二哥我才是别人的危险好吗!放心,只是有些棘手的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秦峪无条件的相信秦岭,在他心里,秦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所以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堂,只要是秦岭有信心,秦峪都不担心:“二哥心里有数就行!需要帮忙的话就说,咱们兄弟之间,不见外!” 秦岭挑眉,让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