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冯施毅就来了,常逾对待冯施毅还是有些敬意的,毕竟当年他对颖妃还是不错的。 常逾:“冯公公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冯施毅并未言明,只是指着外面说道:“上车说吧!” 常逾:“公公且等我换件衣物!” 冯施毅:“殿下尽快!几位王爷已经到了!” 常逾道了声好,便进屋子去换衣服,秦岭已经举着衣物等着常逾了,一边帮他着衣,一边说。 秦岭:“这话什么意思啊?几个王爷都到了?出什么事儿了?” 常逾:“估计是襄王的身世露了!” 秦岭:“要不要我跟你去!” 常逾:“此事与我无关,戚家现在又不可动,圣上不会动我,反倒是梓杰,我担心他会借此机会劫人!” 秦岭心领神会的给他打着包票:“你放心,我看着,就是趁乱也不会让他趁这个乱子的!” 常逾换好衣物跟着冯施毅进了宫,皇城影烛,各宫和祥,唯独太极殿,暗影不明,或许是圣上不想大张旗鼓,亦或是此事关乎国祚,整个太极殿里,皇帝,康王,荣王,宁王以及常逾。还没等施礼,常逾便被荣王和宁王拉到了中间,示意别出声。 常逾看着中间跪着的二人,其中一人尽是古滇国的装扮,显然已经猜中了内心的想法,可还是装作不明所以的模样指着那人。 常逾:“怎么回事儿?” 荣王指着地上那人:“这是梧州的县守,说是襄王的身份有异!” 皇帝这才注意到常逾已经到了,倒是没责怪他的礼数,只是有气无力的说道:“既然怀律也到了,那就一起听听吧!” 对于这个故事,常逾已经知晓了,只不过是装作第一次听的模样,神色沉重。 其实真正的襄王是否活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关在锦衣卫的那个,是假的! 荣王和宁王互相看着眼色,此事事关国运,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的,襄王此举怕是难逃一劫了。 皇帝:“事情已经听到了,你们几个都怎么想?!” 常逾没法子直接将人落罪,若说身份不明,他亦是其中之一,此刻说是将其一棒子打死,或许下一次的矛头也会向他:“事关重大,不能听其一面之词,不如将人叫来当面对质!” 荣王:“你没听到吗,那人会驭心之术,一旦将他叫来,凭借他的口舌,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常逾:“可事关皇室血脉,这样贸然处理,难免走失偏颇!” 荣王:“这人证物证都在,还有什么偏颇的啊,老三,你是在锦衣卫待过一阵,可这证据确凿,你这样替他说话,是不是有点过激了啊!” 荣王这话听起来犹为刺耳,襄王是质子回朝,尚可偷龙换柱,常逾这丢失的皇子,更是有此可能!常逾不想与其有口舌之争,便言:即是如此,儿臣听从父皇决断!” 皇帝:“皇室血统不可存疑,只是此事不得声张!你们谁替联走这一趟!” 皇帝此话一出,常逾便明白了,他就没想着让襄王过来对峙,不管他的身份真假,他和皇后做的事可是真,所以不管出于是哪一种,他都不会有其他结局了。不过常逾也没想怜悯他,毕竟从他做的事情来看,他本就是十恶不赦的,常逾如此装作替他说话,不过就是为了装成一个局外人罢了! 几个人相互看着眼色,没人敢上前一步,常逾对待此事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