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希望长安远嫁,一面可以稳定北境,一面也可让常逾少些助益,不过这里面也有良臣,于国于礼,长安都不该远嫁。 长安得了消息,直接冲上了朝堂,此刻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 长安:“女儿不嫁!” 皇帝大怒,怎么也没想到,长安会在今日进宫,连忙叫人,将长安拖了出去:“朝堂之上,岂容你来玩闹,来人,将公主带下去!” 顾郦刚要上前,便被身边的人拦了下来,朝着他摇了摇头。 看着冲上殿的长安,常逾在那一刻险些打了退堂鼓,可他的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情,没有心软! 皇帝怕再说下去,分说众多,便大手一挥,退朝了! 常逾刚出殿门,顾郦便凑过来了,还没等顾郦说上半句话,冯施毅便朝着常逾行了礼:“殿下,圣上让您移步太极殿!” 常逾朝着顾郦递了个眼色:“你先回去!” 顾郦很只好作罢,毕竟不能挡着冯施毅的面说这些话。进了太极殿,还没等常逾行礼,便被皇帝拦下了。 皇帝:“朕知道你不想长安远嫁,可就算现在南屏的丧期过去,此事也是尘埃落定,不可改违的!” 常逾看不惯他这副没本事还硬撑脸面的样子:“皇命不可违,那曾经父皇给长安的圣旨就不是皇命了吗?” 这话无疑是透露了这个圣旨还存在的事实,不过常逾根本不在意,因为他知道,此法若是有用,颖妃便不会用自己的命去换长安的自由。 皇帝早有说辞:“朕已经叫内阁取消了当初那道旨意的存档,它既不是密函,就算你拿的出当初的圣旨,也是不做数的!” 常逾:“父皇既知儿臣心意,也知道儿臣不会违逆父皇,纵使不悦,也会忍下,那为何还要叫儿臣来?” 皇帝:“你若坐在朕的位置上,也会做出此决议的!” 常逾:“儿臣不做假设,儿臣只知道,父皇若是不愿长安远嫁,儿臣也可提枪,再战一回!” 皇帝指着常逾骂道:“你可以再战,可那些将士呢?百姓呢?经得起再战吗?” 战场他没去过,兴城的疫病他也没见过,现在反过来说教常逾,在常逾眼中,他与那些纸上谈兵的废物并无两样。 常逾:“所以父皇要长安去做这个牺牲!” 皇帝:“她是公主!” 常逾:“可她的身世也不是自己能抉择的!” 这话既是说给皇帝听的,也是说给自己的,若是可以,他亦不愿当这个所谓的王爷,皇帝看着常逾的眼睛,漆黑的眸子里似乎深不见底,将自己的模样都映衬的骇人:“你这是在提点朕?” 常逾用最硬的语气说道:“儿臣不敢!” 皇帝:“朕看你敢的很啊!此事就这么定了,长安和亲,由你亲自护送,若是出了岔子,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常逾本来还以为自己冲在长安身前,就算不能改变圣意,至少也能让皇帝念及父女情面,对长安尽一尽父亲的责任,可圣上不但没有,还让常逾去相送,虽然这是常逾预料之内的事,可送自己亲妹妹和亲,这就像是咽了个苍蝇,你恶心还不让你说! 倪孜看着常逾来到诚宁殿,也猜出来他要做什么了,只是她的聪慧也告诉她,此事她也不能同长安说明。 倪孜知道常逾在皇帝那里不痛快,便主动提及:“要不要我帮殿下去说!?别伤了你们兄妹情分!” 常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