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这一路,文青山才知道原来这习武的参差,于体力上也是有差距的。 文青山人山人海的茶楼,气喘吁吁的问道:“殿下,这老秦能在这吗?” 常逾示意,坐在台下一身狐裘的不是秦岭还能有谁,今年是暖春,也就只有他能这样出来了。 常逾抬头,看着楼上的雅间没人,文青山瞬间明白了:“我去!” 常逾一步步的走进秦岭,谁知秦岭听得入迷,根本没在意常逾的到来,将人扒拉到一边:“这有人了?” 常逾也没生气,敢动他的,想必也只有这只小狐狸了:“这果子可还趁口?” 秦岭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盯着眼前气场十足的常逾:“阿、阿逾,你怎么来了?” 常逾看着身后的百姓直勾勾的看着他们:“这里太吵了,我带你上楼!” 秦岭要不是囊中羞涩,也不会坐到这散位上来,常逾愿意掏钱,秦岭自然也是能挪挪屁股的,忙着将桌子上的果脯点心,连盘子带茶壶,都抱在了怀里。 常逾看着秦岭的举措,果然还是那只抠搜的小狐狸:“青山在楼上定了新的!” 秦岭一脸的蛮横:“我花钱了,我得带走!” 常逾也不强迫他,帮他端了两个,在前面引路。 雅间的吃食比楼下散位的精致的不是一星半点,文青山还怕他冷,叫人加了炭盆,秦岭一跃而过,奔着桌上的吃食就去了,尝了尝之后,狐狸脸透出了嫌弃的神色,觉得还是自己手里便宜的好吃。 常逾:“不好吃?” 秦岭摇摇头:“不好吃,不过你们有钱人也不在意这些吃食的味道,这些东西啊,都是彰显身份的东西!” 常逾给文青山使了个眼色,文青山立即让人去外面买回来。 常逾看着秦岭听的入迷:“你在这听了一天!” 秦岭吃着抱上来的瓜子:“嗯,挺有趣儿的!” 常逾:“这不是你自己的故事吗?” 秦岭痴痴一笑:“我要是这么有本事,还能让无心伤成这样,他这书讲的,你把里面的无心和我调过来还能听!” 听着秦岭好似调侃的话语,却让常逾的心里更加难过,秦岭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引起了常逾的自责。秦岭悄悄的拿出了自己的神器:“我今儿买了些糖,说不上来里面加了什么,你帮我尝尝呗!” 秦岭用自己做饵,故意塞了一粒在嘴里,常逾觉得这只小狐狸一定是肚子里藏了坏水,毕竟常逾之前上的当数都数不清,不过看了看他的神情,没什么异样,便从他手中取了一粒,塞进嘴里,常逾本不爱吃糖,可秦岭递给他的,不管是什么,他都不会拒绝,或许他不会拒绝的从来不是东西,而是眼前的人。 糖入口中,常逾忍不住蹙眉。 秦岭:“甜吗?” 看着秦岭一脸坏笑的模样,常逾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那个甜字的。 秦岭:“青山,你见识广,你尝尝,这里面除了糖还放了什么?” 文青山一点也没起疑心,一颗糖入口,还没等仔细品,秦岭便先吐了出来,忍了半晌的酸劲儿上了脸,文青山辣的面部扭曲的扶着门,一边找痰盂一边指着秦岭,秦岭在一旁捧腹大笑,文青山的嘴肿的不成样子,小二连门都没来得及进,手里的茶壶就落在了文青山的手中。 文青山缓了许久,瘫坐在一旁,辣的舌头耷聋在外面,嘶嘶哈哈的像是丢了魂似的。 秦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