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兴城安定,可是最好的机遇,按照圣上的性子,恨不得昭告天下,可圣上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 予舒:“襄王与皇后娘娘走得近,可自巡盐回京后,襄王不曾见过皇后,皇后也没有召见襄王,甚至自襄王回京,圣上也未曾召见襄王,您怀疑这里面有问题?” 颖妃:“兴城的变故,和襄王脱不了干系,此事还不知道圣上知晓多少,可从圣上对待十皇子和皇后的态度,绝不是有关兴城那么简单!” 有了颖妃的提醒,予舒忽然想起了当年的一件旧事:“娘娘,奴才刚刚想起来一件事!” 颖妃蹙眉,示意她说下去。 予舒:“您还记得,十几年前,圣上南下,当时的婕妤肖氏为谋上位,召了不少歌姬舞姬一同伺候圣上,当时就有传言,说是这些歌姬舞姬身上不干净,圣上还因此大病了一场,先皇后派去的太医,也都没了下文,而且先皇后侍疾之后不久,也病故了,而且自那之后,再无皇子出生,这传言不会是真的吧···” 颖妃:“我怎么不记得此事?” 予舒:“您当时刚刚产下长安公主不久,圣上南下回京,先皇后带着一干人等,直接和圣上住进了皇家别院,封了消息!而且自那之后,所有侍寝的嫔妃都会服下圣上御赐的‘坐胎药’···” 颖妃身上被惊出了冷汗,一个最不敢想的结果已经浮现在她和予舒的脑海里。 颖妃:“如此说来,怕不是这个十皇子的身份有异?先皇后仁德,唯独在处置肖婕妤的时候用了非常手段,和你所说的相结合,这倒是说得通!予舒,你去太医院查查,谨慎着些,看看这些年侍寝的妃嫔用的是哪一种药物,得了方子交给孜儿,让她拿到宫外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