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 常逾仰身,高傲的不可一世:“六皇子这算盘打的精啊,一面破了二皇子与辽夏的合作,一面夺回绥城,六皇子怕不是要用此事当做争王的敲门砖吧!” 耶律大雨也不似年前那般急功近利,如今的沉稳倒像是蛰伏许久的卧虎:“太子哥哥的死已经告诉了我,不争不抢,也不能独善其身!与其这样,倒不如将权利握在手里,这样才有能力改变现状!兴城如今的局面,已经迫在眉睫,具体合不合作,还要看殿下抉择!” 常逾心中有了决算:“不得皇命,未敢擅专,出兵助你,本王做不到,可本王可以给你出个主意,祝你夺回绥城!” 耶律大雨怀疑的看着常逾:“绥城的矿脉在手,几乎可以将整个北原的商贸囊括其中,辽人这么多年控住着矿脉,高价出售,以至于多国百姓都死在了冬日里,为了保证此商贸,辽人所派的驻军不在少数,殿下凭什么觉得可以凭借谋算,不动一兵一卒就能夺回绥城!” 常逾脸上挂着得意的笑,这边是他与耶律大雨的不用,在常逾眼中,兵权重要,可谋算更为重要,而耶律大雨出身草原,在他的意识里,政权出在兵权里。 常逾:“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绥城守着矿脉,是福亦是祸,辽人开采无度,诸多矿山并未得到有效的防护,若遇到火星,难免会有坍塌之势!” 耶律大雨:“殿下是在于我开玩笑,我要这矿脉自然是为了我契丹的百姓冬日取暖,若都炸了,我要这绥城还有何用?” 常逾起身,提起茶壶,给耶律大雨续了杯茶,示意他的火气太旺,如此可不利于合作。 常逾:“没说都让你炸了,这开矿采矿免不了火药,而所有的火药都被绥城的陈珂重兵控制在南山,此人是辽国皇室外戚,为人好大喜功,六皇子既然敢冒着生命危险来我兴城,怎么不敢成为一饵?此计虽险,可若成,便是只将这战乱锁在绥城之内,不涉三国边境!想必六皇子也不希望有人会趁此机会,在六皇子身后捅上一刀吧!” 耶律大雨这才明白常逾所谓的谋划,究竟是何种意图:“你的意思是,陈珂会派重兵来刺杀我,从而借此良机夺取南山,南山的口子一开,我契丹的将士就能将绥城控为己有?” 常逾挑眉,正是此意! 常逾:“据本王所知,六皇子如今的对手只有二皇子、四皇子以及五皇子,二皇子勾结辽人,不等六皇子回城,恐怕他便已经从储君之位上被剔除了,六皇子能到绥城,必然会经过贵国五皇子是防地,想必其中五皇子也是出了一份力的,既然你们兄弟已经有了合作的基础,倒不如再合作一次,让其攻占南山,取得双赢?” 耶律大雨:“五哥手握兵权,殿下这主意不是长了他的势焰?” 耶律大雨还想用常逾试探,可常逾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给耶律大雨出此主意。 常逾背对着耶律大雨给茶壶蓄水:“六皇子若不信他,也不会从此路而来,还是那句话,这条路上,同盟永远比敌对更好走!” 耶律大雨越发的觉得眼前之人尤为可怖:“我倒是好奇,殿下的同盟是谁呢?” 常逾端着茶杯:“只要自己强大,便不需要同盟!” 耶律大雨大笑,哪怕常逾这话贬低了他,可这个主意是实打实的有效,举着茶杯敬向常逾:“我以兴城为筹,送殿下功名回京!” 常逾:“皇宫既是我家,若想回去,何须大费周章!” 常逾虽然觉得耶律大雨这话说的不中听,可二人合作是前提,便也起手敬他。